第五十七章_南邻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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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方杳安在卧室准备行李,听见客厅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方昭穿着卡通睡衣站在门口,光脚踩在地板上,手里提着他的汽车人玩具,嫩生生地喊,“妈妈。”

  “怎么不穿鞋,会感冒的。”

  “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瞪大了眼睛,“就去。”又摇摇手,飞快跑走了,穿着擎天柱的拖鞋颠颠地回来,蹲在方杳安旁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奶气,“妈妈。”

  “嗯?怎么了?”

  “你拿着这个一起去吧,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把玩具塞到方杳安的行李箱里,信誓旦旦地,“他会保护你的!”

  方杳安有些哭笑不得,又装得煞有其事地惊喜,“哇,真的吗?太好了,谢谢迢迢。”

  季方昭被夸奖了,开心得不得了,拖鞋兴奋地在地板上来回蹬,“不用谢不用谢。”苹果脸红扑扑的,笑出眼里两弯璀亮的新月,“因为我最喜欢妈妈。”

  方杳安看快九点了,把他抱起来,“妈妈也是,走吧,我们去睡觉了。”

  季方昭好动,被抱着也不安生,两条小肉腿荡来荡去,半路上甩掉一只鞋,方杳安弯下去捡,孩子又吊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方杳安被亲了一脸口水,他还乐得咯咯直笑。

  方杳安把他放在小床上,他一碰到床单就马上滚作一团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灵慧狡黠的眼睛,像在捉迷藏,跟他邀功,“我把被子盖好了。”

  方杳安把他的被子扯下来一些,整张透粉的小肉脸都露出来,孩子今天格外兴奋,腿在被子里不停地蹬,转来扭去,“我好热啊妈妈。”

  “你不要动了,手先伸出来。”孩子的手臂又软又嫩,垂在被子上,像两节雪白的肉藕。

  季方昭牵起他的手,放到嘴巴边上,“啵啵啵”柔软的嘴唇印满他整个手背,又贴着脸颊放着,水红的小嘴唇甜得沁人,喜滋滋地,“妈妈,我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太了解他这一套了,跟谁学的他也一清二楚,他低下头亲在孩子脸上,“好的,迢迢晚安。”

  他原本要再回卧室继续整理行李的,看着书房的门,僵持两秒,叹了口气,转头进了书房。

  季正则带着护目镜,腰背笔挺,面无表情地盯着,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着。社会的洗涤让他真正长大,少年的青涩褪去,五官的优势显现出来。他天生眉骨高,棱角分明,轮廓深刻。他越来越像杨俭,丰神俊采又英气逼,是那种偏精英的寡情脸,看起来多情又薄情,偏偏痴情。

  T大的金融圈很强,尤其是创投和基金,季正则毕业后进的是银行,主要求稳,而且他外公舅舅在这块底子厚,资历深,路会更加平坦。他自己平时也玩些期货基金,银行里一步步往上走,该赚的也一分不少。

  他进来了,季正则也没有看一眼,毫无波澜,专注又入神,冷静得过分。

  他无可奈何,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季正则。”

  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没有抬眼瞧他。

  他又敲了一下,声音扬起来,“季正则!”

  季正则仍然没有看他,像他是一团空气。

  季正则难得执拗,他本身成长在单亲家庭,其实并不懂该如何处理家庭矛盾,但他们从不吵架,因为季正则永远在争吵开始之前就率先示弱,抱着他哄,“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生气啊,我再也不会了。”

  方杳安讨厌被他无视,自己脱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用脸挡住季正则的视线。

  季正则犟起来了,冷着脸,不停转头,就是不看他。他忍无可忍地用手夹住季正则的脸,“看着我,不准生气了!”

  季正则冷漠地和他对视,多情的桃花眼隔着眼镜似乎更加迷人,被他眼波一触,先兀自酥了半边。

  季正则却也只略略扫他一眼,又满不在乎地瞟到别处去了,还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看不看我?”他揪着季正则的脸又问了一次。

  季正则梗着脖子没说话。

  “好,那我走了!”他气得要从季正则身上下去,左脚刚点地,就被季正则圈着腰拖上来了。

  “诶!”季正则还在生气,却又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眉毛蹙着,眼神乱瞟,声音已经软下来了,“再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

  方杳安闷笑,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光裸的腿间,亲他的眉骨,声音又软下来,“你摸摸我。”

  他把季正则的眼镜取了,手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吻他,眼睛,鼻梁,再捧着他的头,一遍遍舔他的嘴唇,柔化他并不冷漠的伪装。

  “不生气了好不好?”温言软语的,他像在哄一个孩子,“我明天下午的飞机,直接去机场,今晚我们可以做......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他觉得自己已经让步太多了,毕竟这个代价大得可怕。

  季正则抬眼看他,半是怨怼半是委屈,紧紧搂住他的腰,头往他怀里拱,再没有一点精英的样子,“啊啊啊!说好了再也不出差的,明明说好了,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你叫我怎么办?”

  方杳安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季正则找的,国企小部门里混饭吃,上班下班不过走个过场。干了快一年,年前公司小范围裁员,关系不硬的都走了,他们部门几个没后台的人心惶惶,他倒自己主动辞了职。

  现在这份工作是他自己找的,刚成立没多久的游戏公司,老板也就比他大几岁,属于就业后再创业。新公司人不多,还在创业期,几乎是轮流出差。

  他上次去的是邻市,不过三天,就把季正则磨得抓心挠肺,一天十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末带着季迢迢直接就去找他了。这次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单子,他,老板,还有另一位女同事,去南方的g城,要一个多星期。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操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穴,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穴了,毫无章法地,掐着阴蒂在肉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奶头又红又肿,乳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淫穴一览无遗。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肉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肉里藏着一蕊骚红的肉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淫荡,穴襞肥厚,汁液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阴茎,骚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湿。”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阴唇吸得滋滋作响。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头又热又麻,要被舔死了,爽得小腿乱蹬,整个人胡乱地颤。他看见季正则埋头在他阴部,好像在吃他,喝他的水,吃他的肉,他最骚最娇的肉,“啊,不要,好麻,舒,好,好爽,唔。”

  他喷在季正则嘴里,意识全无地倒在书桌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肉逼噗噗溅水,一根粗铁似的巨阳却在这时挤开两瓣充血的肉花,整根没入,瞬间将他贯穿。

  好满,撑得他要爆开了,他瞪大了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上身还在哆嗦,下边的软肉却已经夹着肉棍嘬起来了,这样淫荡。

  季正则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手掌在屁股上重重拍打,丰盈白嫩的臀肉被打得又肿又粉。

  季正则精壮又高大,偾结的肌肉死死箍住他,抱着他在家里边走边操,肉体撞在一起被干得啪啪响。他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叠折在胸前,季正则的胯骨打在他臀尖,撞得屁股一波波发浪。

  他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混沌的惨白,手在胡乱床上胡乱地摸索着,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下头汁水四溅,喷得胯间脏兮兮的。

  他骑在季正则胯上,那杵粗壮威武的巨阳直直捣进他子宫里,一连抽捣数十下,他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季正则......”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夯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舒爽得欲仙欲死。

  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穴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大得吓人,粗挺昂健,被淫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阴唇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穴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我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穴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妈妈。”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妈妈,我要去幼儿园了,我在幼儿园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像被人抽了筋,下体酸胀不堪,甚至还在淌精,淫乱的性交让他啜泣不停,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嗓子像被扯烂了,涩哑难听,“妈妈也是,迢,迢迢再见。”

  孩子的嘴唇刚落在他脸上,就被季正则提着领子牵出去,“爸爸,我也想去送妈妈,来接我好吗?”

  他抱着季正则的腿,摇来摇去,“我也想去,我想去送嘛,好不好?!”

  季正则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开始另一波淫媾的战役。方杳安不知道他们这次做了多久,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在快感的泥淖弥足深陷,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闻得到,床单上有他的尿味,淡淡的骚臭,他又喷尿了。

  前后两个洞里全被灌满了,炙热的,腥臊的,属于季正则的精液,太多了,他甚至吃惊自己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可是好舒服,被射满的感觉真舒服。

  他抱住自己上隆的肚皮,疯狂地想把这些东西全留在他肚子,病态又贪婪。

  季正则舔他脸上的汗,带着热腥气的舌头在扫他的眼皮,一直钻进他的耳眼里搅吮,潮热黏重的水响让他难过。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下面去,被干得骚红的小肉户像在冒热气,他摸了摸阴蒂,又想把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吸进嘴里嘬一嘬,可快要三点了,方杳安四点半的飞机。

  他亲了亲方杳安潮粉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安不哭,乖,我们去洗澡了。”

  方杳安坐在飞机上紧紧并着腿,腿间两片软肉火辣辣的,又热又肿。

  原本好不容易把穴里的东西抠干净,换好衣服终于要出门了,还是被脱了裤子,压在玄关,被季正则含着操得烂熟的小逼,狠狠吸喷了一次。

  时间太紧,没空去幼稚园接季迢迢了,只能径直去了机场。季正则把他困在机场厕所亲了亲又亲,吻了又吻,两片嘴唇全被嘬进嘴里,肿得发麻。

  季正则一遍遍地嘱咐,说话的时候也不停地吻他,“不要和别人多说话,不准对别人太好,不准笑,要想我,天天都要想我。”火热干燥的吻落在他额头,季正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早点回来。”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软在座位上,小腿肚子还在轻微抽筋。

  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让他一阵恍惚,他忽然间想起,该带孩子去看牙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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