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努力做人的第九天
第9章努力做人的第九天
节目录制之外，大家或多或少活泼一下，没有镜头的压制，笑容都带上来几分真诚。
豪华大套房，在营地的正中央。这不是余鱼第一次见到人类的房子，但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科技的房子。自动感应的热水，声控的台灯音响，全自动控温的空调，甚至还有会喷水的奇怪的马桶。
系统首先带余鱼熟悉的，自然是厨房，电磁炉灶、智能橱柜、全自动洗碗机。要不是有系统指导，今晚的宵夜怕是做不出来了。
余鱼虽然偏爱老式灶台烟火的味道，但是这些新鲜的设备，确实让她有些手痒。
窗外的夜幕降临，星河璀璨，远远静静可以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砰砰砰”
敲门声如约响起。
余鱼放下手中的不粘锅，一开门就看见朱副导做贼似的溜了进来。
“小鱼呀，你看，你要的我都给你找来了。”
朱副导打开手里的大袋子，葱姜蒜，米油盐酱醋糖味精，只多不少。
“您稍微坐一会儿，我出去捞点虾。余鱼客客气气地将朱导领到沙发上，自己拿着钥匙，跑出门去。
朱导满心欢喜地坐在沙发上，感叹这房间真不错，刚刚余鱼说了什么？
出去捞点虾？
捞点虾？
又去跳海！
朱导急急忙忙拉开房门，呼呼的海风吹过，人来人往的营地，哪里还找得到余鱼的身影。
“你们看到有人跑出去没？”
朱导拔高嗓门儿喊到。
“看到了，余老师刚刚过去了。”
“那没事儿，你们继续忙。”朱导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嗓子，赶紧关门，可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吃独食。
朱导心虚关门动作快，没注意到旁边小木屋里，一闪而过的快门。
余鱼跑得不快，控制在正常人类的速度，也没有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浅滩边缓了缓，确定没人，才潜下水。
海水从四面八方将余鱼包裹，带来一股莫名的安心。轻柔的水波，打在余鱼皮肤上，洗掉空气中的尘埃。她黑色的长发四散开来，随着海水的流转。
可惜耳背的腮无法打开，余鱼不能坚持太久。
海底没有一丝光，却不妨碍余鱼看得清楚。她早就踩好点了，这花立岛附近的虾，个个养的膘肥体壮，饱满的虾肉紧紧的撑着透明的外壳，光想想都让人感受到那Q弹的肉质有多好。
余鱼不敢久留，快速捞了两三只最大的，转身就像海面上游去。
海水顺着她的身体流过，余鱼像是一把利剑，将水面破开，哗啦的水声想起，余鱼一甩头钻出水面，和在海边散步的陆以寒正好对上眼。
“你…”陆以寒看着水里的余鱼，脸唰全红了，感觉背过身子，支支吾吾说道：“你继续洗。”
余鱼下意识将脸埋进水里，只露出眼睛观察四周，见到是陆以寒，放心了一半。
“我没有洗澡。”
余鱼慢慢起身，拧着衣服上的水，随手将三只虾扔在地上。陆以寒别扭着身子，听到余鱼的话松了一口气，谁想到一转身就看见地上有心事蹦来蹦去，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这是你抓的？”陆以寒眼睛瞪圆，看了看浑身湿透的余鱼又看了垂死挣扎的肥虾，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隐约记得，朱导找过余鱼，那馋嘴的导演，八成就是为了这事儿了。
陆以寒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让自己镇定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些都是养殖户的虾，要给钱的。”
余鱼不以为然，捡起虾说道：“节目组会给，这我知道。”
“我”可以帮你给的话卡在陆以寒嘴里，说不出来了。他有些沮丧，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一句话，都不能说清楚。
因为自己没用，好不容易有个朋友，接近自己都是有目的的。余鱼这么厉害，相必很看不起没用的自己，自己何必厚着脸皮蹭吃的呢？
陆以寒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觉得眼睛有点酸，一定是海边风太大了。
“我该回去了”
陆以寒落寞的转身，他动作很慢，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是该回去了。”
余鱼看了一眼已经挂得老高的月亮，拿着虾就往回走。
陆以寒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他咬着自己的脸颊，压下心里一阵有一阵的酸涩的滋味。
余鱼很自然地从他的身边路过，快速将一只虾塞到他手里。
冰凉的海水，扭动的活虾，陆以寒一个哆嗖，差点没拿住。
余鱼赶紧凑近陆以寒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快拿好，没人看见，要不一会儿又抢你的。”
说话的气流轻轻打在陆以寒耳边，一个字一个词化作一朵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
“一会儿给你炒饭。”
余鱼对着陆以寒眨了眨眼睛。月光下，她的瞳孔泛着大海的颜色，带着奇妙的宁静，抚平了陆以寒所有的不安。
“好。”
陆以寒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极了被抢了糖的孩子，又得到了另一块更甜的巧克力。
“没什么是吃一顿过不去的。”
余鱼抬手摸了摸陆以寒的头，蓬松的头发，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质感。
这是第一个会维护自己的人类。作为领地意识超强的人鱼，陆以寒已经被她划分到自己的范围。
“实在是不行，我们吃两顿。”
这是陆以寒第一次看余鱼笑，满天的星光都好像黯然失色。
“嗯。”
陆以寒重重地点头，没出息了又咽了一口口水。
这虾够大了，炒饭至少也得来三四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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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录制之外，大家或多或少活泼一下，没有镜头的压制，笑容都带上来几分真诚。
豪华大套房，在营地的正中央。这不是余鱼第一次见到人类的房子，但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科技的房子。自动感应的热水，声控的台灯音响，全自动控温的空调，甚至还有会喷水的奇怪的马桶。
系统首先带余鱼熟悉的，自然是厨房，电磁炉灶、智能橱柜、全自动洗碗机。要不是有系统指导，今晚的宵夜怕是做不出来了。
余鱼虽然偏爱老式灶台烟火的味道，但是这些新鲜的设备，确实让她有些手痒。
窗外的夜幕降临，星河璀璨，远远静静可以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砰砰砰”
敲门声如约响起。
余鱼放下手中的不粘锅，一开门就看见朱副导做贼似的溜了进来。
“小鱼呀，你看，你要的我都给你找来了。”
朱副导打开手里的大袋子，葱姜蒜，米油盐酱醋糖味精，只多不少。
“您稍微坐一会儿，我出去捞点虾。余鱼客客气气地将朱导领到沙发上，自己拿着钥匙，跑出门去。
朱导满心欢喜地坐在沙发上，感叹这房间真不错，刚刚余鱼说了什么？
出去捞点虾？
捞点虾？
又去跳海！
朱导急急忙忙拉开房门，呼呼的海风吹过，人来人往的营地，哪里还找得到余鱼的身影。
“你们看到有人跑出去没？”
朱导拔高嗓门儿喊到。
“看到了，余老师刚刚过去了。”
“那没事儿，你们继续忙。”朱导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嗓子，赶紧关门，可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吃独食。
朱导心虚关门动作快，没注意到旁边小木屋里，一闪而过的快门。
余鱼跑得不快，控制在正常人类的速度，也没有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浅滩边缓了缓，确定没人，才潜下水。
海水从四面八方将余鱼包裹，带来一股莫名的安心。轻柔的水波，打在余鱼皮肤上，洗掉空气中的尘埃。她黑色的长发四散开来，随着海水的流转。
可惜耳背的腮无法打开，余鱼不能坚持太久。
海底没有一丝光，却不妨碍余鱼看得清楚。她早就踩好点了，这花立岛附近的虾，个个养的膘肥体壮，饱满的虾肉紧紧的撑着透明的外壳，光想想都让人感受到那Q弹的肉质有多好。
余鱼不敢久留，快速捞了两三只最大的，转身就像海面上游去。
海水顺着她的身体流过，余鱼像是一把利剑，将水面破开，哗啦的水声想起，余鱼一甩头钻出水面，和在海边散步的陆以寒正好对上眼。
“你…”陆以寒看着水里的余鱼，脸唰全红了，感觉背过身子，支支吾吾说道：“你继续洗。”
余鱼下意识将脸埋进水里，只露出眼睛观察四周，见到是陆以寒，放心了一半。
“我没有洗澡。”
余鱼慢慢起身，拧着衣服上的水，随手将三只虾扔在地上。陆以寒别扭着身子，听到余鱼的话松了一口气，谁想到一转身就看见地上有心事蹦来蹦去，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这是你抓的？”陆以寒眼睛瞪圆，看了看浑身湿透的余鱼又看了垂死挣扎的肥虾，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隐约记得，朱导找过余鱼，那馋嘴的导演，八成就是为了这事儿了。
陆以寒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让自己镇定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些都是养殖户的虾，要给钱的。”
余鱼不以为然，捡起虾说道：“节目组会给，这我知道。”
“我”可以帮你给的话卡在陆以寒嘴里，说不出来了。他有些沮丧，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一句话，都不能说清楚。
因为自己没用，好不容易有个朋友，接近自己都是有目的的。余鱼这么厉害，相必很看不起没用的自己，自己何必厚着脸皮蹭吃的呢？
陆以寒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觉得眼睛有点酸，一定是海边风太大了。
“我该回去了”
陆以寒落寞的转身，他动作很慢，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是该回去了。”
余鱼看了一眼已经挂得老高的月亮，拿着虾就往回走。
陆以寒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他咬着自己的脸颊，压下心里一阵有一阵的酸涩的滋味。
余鱼很自然地从他的身边路过，快速将一只虾塞到他手里。
冰凉的海水，扭动的活虾，陆以寒一个哆嗖，差点没拿住。
余鱼赶紧凑近陆以寒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快拿好，没人看见，要不一会儿又抢你的。”
说话的气流轻轻打在陆以寒耳边，一个字一个词化作一朵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
“一会儿给你炒饭。”
余鱼对着陆以寒眨了眨眼睛。月光下，她的瞳孔泛着大海的颜色，带着奇妙的宁静，抚平了陆以寒所有的不安。
“好。”
陆以寒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极了被抢了糖的孩子，又得到了另一块更甜的巧克力。
“没什么是吃一顿过不去的。”
余鱼抬手摸了摸陆以寒的头，蓬松的头发，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质感。
这是第一个会维护自己的人类。作为领地意识超强的人鱼，陆以寒已经被她划分到自己的范围。
“实在是不行，我们吃两顿。”
这是陆以寒第一次看余鱼笑，满天的星光都好像黯然失色。
“嗯。”
陆以寒重重地点头，没出息了又咽了一口口水。
这虾够大了，炒饭至少也得来三四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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