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和穿刺,身份背景_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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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和穿刺,身份背景

  两人的差事办的干净利落,当天日落之前结果就送到了皇帝手里。

  自然是要赏的,能赏的也就那点东西,钱和权而已,但是刑师的身份暴露了可没有好下场,所以赏到手里的无非也就是钱财和美色。

  虞溪只要钱,应峤向来会和皇帝讨要美人。

  他家里的钱多的是,不差皇帝这点赏赐,不过美人能多要还是不会拒绝的。

  但是这回他却推了皇帝送给他的几个美人,不是因为他们战俘和罪臣家眷的身份。

  因为虞溪。

  小美人依旧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低垂的眼睫下却隐隐露出淬冰的双目。

  于是应峤到嘴的谢恩就变成了婉言拒绝。

  皇帝的赏赐可不好不要,但是应峤放肆的很,半点不怕皇帝恼怒。

  索性皇帝知道他这个性子,挥挥手让他们回去。

  虞溪反倒是主动开口把其中一个美人要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收了无奈的笑容,盯了虞溪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人给他了。

  虞溪表面上好拿捏得很,实际上最是棘手,他和应峤不一样,应某人纯粹是个人爱好,虞溪当刑师却只是为了手刃仇人。

  他当年出山后就被皇帝收作了属下,查到的身份资料就是被大师捡到的孤儿,一直在山中长大,皇帝没多想,直到把犯了错的丞相交到他手里审问。

  交到虞溪手里就是因为他的手段留痕少,也死不了,毕竟丞相罪不至死,皇帝还不想失去自己的左膀右臂。

  但是虞溪把人给活剐了。

  每一片肉都给想死死不了的丞相硬塞着吃下去。

  记录口供的小太监被毒晕,丞相被剐了三个时辰,直到皇帝察觉不对赶过来的时候还没咽气,被毒针吊着命,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和鼓胀的内脏,形容可怖,已经被折磨疯了。

  虞溪手里的刀还在往下滴血。

  他的面具已经摘了,眼下沾了一道血痕,他没用瞳术,但眼睛里烧着火光,罕见红润的唇微微上扬。

  一张鲜活漂亮脸蛋把地牢都映亮了几分。

  和他平日里的温和模样没什么不同,眉梢眼角却透露出疯狂和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披着羊皮的恶鬼。

  虞溪甚至还如常给皇帝行礼,沾血的玉白双手交叠拱起,半点错也挑不出。

  皇帝勃然大怒。

  丞相没得可救了,暴怒的帝王一脚踹在虞溪胸口。

  刑师虞体弱,狼狈摔在地上,乌发散乱,唇角涌出的血在下巴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他还在笑,甚至大笑出声,气都喘不匀,齿列染红,满嘴鲜血,却说,“陛下是舍不得下手吗?”

  皇帝已经抽出了侍卫的佩刀。

  虞溪脸色苍白,只有沾了血的唇和眼尾,红的艳丽,雪地红梅一般,带着倔强傲骨。

  皇帝举起的手又放下,扔掉佩刀,“他和你有私仇?”

  虞溪眼角都笑出了泪痕,“私仇?哈哈哈哈哈……对,私仇,灭我钟家满门的私仇!”

  皇帝一愣,“钟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家,将门世家,满门忠烈,因为一场走水烧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在外征战的钟将军活了下来,回京后自杀在父母妻儿的焦黑尸骨面前。

  钟家功高震主,皇帝当年连查都没查,把那堆尸骨挨个封官封爵,甚至还有些感谢当时的凶手,替他把两难的问题解决了。

  皇帝还想再问,虞溪却已经闭上了眼,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说。

  不过这件事到底也是皇帝对他有所亏欠,兼之丞相已经是彻底没救了,放了虞溪一条命,命令小太监把他拉起来。

  虞溪踉跄起身,被小太监带起的风吹到,猛烈咳嗽起来,鲜血止不住地外涌。

  纸糊的美人被皇帝一脚踹漏了,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晕死过去。

  但后来的惩罚对虞溪来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他被关在一间宫殿里,三天三夜,水米未进,所有的门窗都被彻底封死,周围只有一片黑暗死寂,他被困在灭门惨案的梦魇里,火光冲天,血色满眼,耳边仿佛还有母亲只来得及说出半句的叮嘱,险些被幻觉逼到走火入魔。

  没人看到这位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刑师虞唇角扬起的笑。

  后来皇帝摸底查了一遍,堪堪摸清楚虞溪的身份,他原名钟玉溪,因为体弱时常被送去山里修行,查不到他是怎么逃离火场的,但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长久的黑暗让他的眼睛轻易见不得光,皇帝偏偏命人把他拖到院里,给他喂了一杯毒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半锦”,每半个月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伤口如同片片盛开的血色锦花,最后铺满整个身体。

  虽说红颜枯骨,但是给一个美人这样的死法,哪怕虞溪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容颜,那也是一种折磨。

  今天那几个要送给应峤的人里,有一个罪臣家属,他的家族当年正和钟家交好。

  虞溪的命握在自己手里,皇帝倒也不担心他敢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只是没想到他还敢提这样的请求,仗着他对钟家的愧疚为所欲为。

  出宫后,应峤一路跟在虞溪后面走。

  当然,两人的住址并不同路。

  心狠手辣的刑师虞已经摘掉面具,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纸糊的美人灯了。

  那个被他讨要来的美人是个俊秀的青年,不过和虞美人站在一起就完全失了颜色。

  他像是想要和虞溪这位眼熟的故人说话,又被故人可怕的脸色吓到,手足无措跟着。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青年一愣,“溪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被应峤抢了先。

  他毫不见外的搂住虞溪的肩膀,歪头凑近,“虞大人打算怎么报答我?要不是我,你这‘故人’可救不回来,没准后边就得进青楼了。”

  他完全不在乎这样的话被青年听到,大胆又暧昧地和虞溪越靠越近。

  虞溪原本是回忆起了那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还有皇帝给他的走火入魔赏赐,但是应峤太吵了,吵得那些记忆都躲着他。

  那只比自己稍大一点的手不老实的挪到了腰间,隔着衣物摩挲。

  虞溪这么多年杀过的人太多了,打眼一瞧就知道从哪下针能直接要了应疯子的命。

  而且这个距离过近的姿势很难躲开,只要轻轻一下,应峤就永远没办法在他面前聒噪了。

  只是虞溪的动作却莫名其妙顿了一下,最后在扎到那只咸猪手之前先被应峤握住了手腕。

  “啧,又是毒针,溪溪就没别的了?”

  应峤忽然又靠近了几分,完全贴在虞溪耳畔,他说,“但我有,溪溪还是个处子吧?把那个小花用莲花杵撑开,蘸血埋入幼蛊,用蜜蜡封存起来……”

  虞溪烦不胜烦,又挣不开他的禁锢,要不是碍于还有别人在场,他就要开口骂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气到整个人都上了一层鲜活的的颜色,眼尾飞红,练过瞳术的眼睛格外漂亮有神,美人灯脆弱,但是被点亮的时候确实美得醉人。

  应峤一顿,单手握住虞溪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撩开他后颈处的长发。

  咬痕上还带着点血迹,看得出应峤的牙很整齐,没有要补的必要,但是应峤又低头咬了一口,位置分毫不差。

  刚结了血痂没多久的伤口再次撕裂,更深层的血肉也被牙齿切入。

  现在是在大街上!

  虞溪忍不住大骂,“畜唔生……!”刚说到一半就被应峤捂住了口鼻,死死按在怀里。

  后边的青年已经吓呆了,反应过来想去帮虞溪。

  但是一个刚出狱的文弱书生哪里能动得了应峤半分,还险些被虞溪手里的毒针扎中,吓得虞溪连忙后退松手,直接把自己送进了应峤嘴里。

  应峤咬得太用力了,虞溪脸色都有些发白,后颈伤处晕开血迹,应某人还在用力吸吮。

  直到这条狼狗把嘴松开的时候,漂亮小刺猬已经彻底被制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软软靠在应峤怀里,有气无力地开口,“应峤……你就是个畜生!……放开我!”

  应峤挑眉,“在下要是松手了,虞大人站不站得住?还是在下送您回府吧。”

  “不用!……松手!”

  应峤不松,死死把他箍在怀里,隔着衣物捏了一下虞溪身下的性器。

  “……唔!……应峤!!!”虞溪瞪大了双眼。

  那个部位已经因为方才过分激烈的动作有了点要抬头的迹象,毕竟这具双性的身体刚刚被破了戒没多久,正是春意萌动的时候,虞溪病弱的身子又罕少有这样血气翻涌的情况。

  应峤偏要故意逗他,“瞧瞧,溪溪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带我回去,我帮你解决……”

  虞溪真要气炸了。

  而一旁的青年是真的不敢上前了,这俩人纠缠在一起,单看动作不像是在打架,像是调情。

  他真的没想到童年的玩伴竟然会变成这样,喜欢……男人,不过虞溪的容貌之盛比之明月楼的花魁也不少半分,倒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有体力优势,折腾了一会儿轻轻松松把浑身无力的美人公主抱起来,整个收进怀里。

  虞溪没辙,他的手腕被应峤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绸缎绑住,另一端系在纤细的脖颈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最好的止损方式就是把头埋进应峤怀里挡住。

  这简直糟糕透了。

  眼看离夜市开启没多长时间了,虞溪最终还是选择了面子,侧头抵在应峤胸口。

  应峤理所当然带他回了自己家,还提醒后面的青年跟上。

  虞溪是想把束缚解开逃走的,毕竟没什么绳缚能困住一个专业绑人的刑师,但是风寒未愈的身体透支过度,竟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就是熟悉的地牢了。

  这回应峤点了灯,正举着根针在火焰上炙烤。

  虞溪缓了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应峤烤的是自己的毒针,桌上还摆着一排强行消了毒的细针。

  这畜生手也太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畜生见自己绑回来的小美人醒了,把那几根针捡进托盘里,施施然走过来。

  “溪溪针上的毒应该能烤干净吧?要是一不小心出事了,可不能怪我哦~”

  虞溪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这回是被绑在黑铁椅子上的姿势,过低的温度已经把体弱的小美人冻僵了,青白的指尖微微抽动,完全挣不开束缚。

  但是应峤的目标并不是虞溪玉白修长的手指。

  机关转动,椅背带动虞溪后仰,露出了大张的双腿间那个又一次被撕下了伪装的小馒头。

  上面垂着的阴茎有些碍事,应峤在那根干净漂亮的小东西上绑了一圈绳子,另一端系在虞溪颈部的环扣上。

  接下来进入了正题,应峤两指撑开两瓣小花唇,却意外地在里面摸到了些半干的淫液。

  “虞大人这是迫不及待了?还是……虞大人私下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应峤神色戏谑。

  虞溪脸上泛出血色,扭头闭眼不肯搭理他,柔软的下唇又被咬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峤轻笑一声,挑了个口枷,掰着虞溪的下巴给他戴上。

  那是个很精致的木枷,卡在嘴里的部分磨得圆滑,压着双性人粉嫩的小舌头,两头延伸到脑后的扣锁是纯金打造,贴在他脸侧更像个漂亮饰品。

  虞溪用力咬住木枷,一双深黑眼眸里怒火却沉下去,那样的神情可以称得上柔弱可怜。

  应峤俯身靠近,抬起虞溪的下巴和他鼻尖相抵,轻声道,“美人何必强迫自己做戏,这样委屈……可我不会怜香惜玉怎么办?”

  虞溪干脆闭眼。

  应峤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后退,搬了个矮凳坐在虞溪前面重新拿起了托盘。

  暗器银针很细,被重新烧亮的针尖闪过寒芒,轻而易举穿透娇嫩的花瓣,钉在同样没受过委屈的腿根上。

  伤处没立刻流血,但是软肉已经颤抖起来了,想要回缩却只能被串在银针上挤出血滴。

  虞溪脑子一片空白,喉咙里不可自抑地发出呜咽哭声,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重新变得惨白的侧脸滑落到刑椅上。

  浑身冰凉的小美人一直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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