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倒吊,花XC蜡,膀胱装灯油)_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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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倒吊,花XC蜡,膀胱装灯油)

  虞溪现在名义上属于皇帝陛下,不过每晚还是睡在督主大人屋里,他虽然目前还没办法做到一手遮天,但是这个皇宫却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小太监们看得到虞溪进了应督主房里,没人敢去告诉皇帝。

  但是一晚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虞溪的怨念越积越深,恨不能立刻变成一条腰带缠到应峤身上。

  正逢皇帝不知从哪找了个新宠,没功夫注意他这么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小太监,虞溪和大太监告过假,跑去找应督主。

  督主大人手底下有的是小太监,一天到晚需要他亲自出面的事情很少,空出的时间几乎都被长公主占了去。

  虞溪又一回瞧见俩人御花园角落里相会,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狗皮膏药似的黏在督主大人身上,猛地对嘴亲了一口,挡住了他看向长公主的视线。

  这时候小脔奴应该在养心殿当值。

  不过应峤稍微一想也知道虞溪做了什么,正好督主大人也许久没和他做过分的事了,顺势稳稳接住自己的小脔奴。

  督主大人半点也不显窘迫,把小美人按进怀里,从容和长公主道过歉,转身离开。

  虞溪稍微高兴了点,偷偷露出只眼睛,越过应峤的肩膀去看,果然又瞧见公主殿下很没形象的撕坏了帕子。

  应峤这做派,有时候真的让虞溪有种他并不喜欢长公主的错觉。

  可是他明明亲口承认过,而且应哥哥从来没对一个人这样好过,送东西也就罢了,生病出游,公主殿下的要求他也从没拒绝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脔奴突然就没了张牙舞爪的兴致,缩回应峤怀里,无声骂了他应哥哥两句。

  督主大人似有所感,把他从怀里扯出来,捏着虞溪的下巴让他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小脔奴立刻乖巧,说想要和应哥哥亲热。

  “可我还有公务要做。”督主大人明明刚才还在跟公主殿下谈情说爱,现在却要去工作了。

  虞溪不信,搂住他的脖子央求他带自己一起。

  这当然是正和了督主大人的意,他笑笑,毫不避讳的揉捏小脔奴柔软的臀肉。

  虞溪被他捏得浑身发软,长久被药泡着的身体半点刺激也受不得,睁着一双含水气的眸子,瘫在应峤怀里哼哼唧唧叫着。

  只是去的地方却并不是督主大人办公的地方。

  皇宫地下有的是暗道地穴,几代皇权更迭,有许多地下室的位置已经在地图上消失了,比如督主大人隔壁房间的地下室。

  那里大概从前是个刑房,墙面上染着陈旧暗沉的血迹,木架上放着生锈的器具。

  督主大人觉得应景,一律都没撤掉,另加了一些木架,放的是小美人用得着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溪不常来这里,毕竟应督主并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平日里用得着的道具一律都放在明面上。

  而这里放的都是称得上刑具的东西,虞溪这样单薄还弱质的身体,几次三番都要生生被他给弄死,硬是吊着一口气,说什么也不肯死,痛得牙关打颤也要说喜欢。

  可是时间长了,许久也没轻松过得身体却下意识兴奋起来,没堵住的小花穴流出粘液。

  特地改厚的太监服没被浸透,兜住一汪水液,全都蹭到小美人没被亵裤裹着的软臀上。

  这和办公半点关系也没有。

  虞溪被他应哥哥放到桌上,不情不愿把手脚放进锁扣里,四肢大敞,乖巧当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小羔羊卖相很好,剥下厚重的太监服,里边是纤细白皙的肉体。

  小脔奴没穿束腰,白软的肚皮上嵌着一颗粉珍珠,圆润润窝在肚脐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那是前些日子皇帝对他还有想法的时候赐的,当夜督主大人就亲自给小脔奴打孔钉了上去,还说什么天恩不可辜负。

  虞溪只当他是吃醋,非常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还给督主大人跳了一段舞,艳舞。

  从前在青楼学的,虞溪向来厌恶自己的出身,却有一瞬间觉得,如果应峤喜欢,那每天都跳给他应哥哥看也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可惜今天是不行了,完全根据小脔奴身体尺寸定制的金属锁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颈部的枷锁和项圈契合,落下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虞溪如今要在御前当值,所以排泄的规矩也稍微松懈了一点,小腹的鼓起并不算夸张,顶着梅花金饰的锁扣,可爱诱人。

  应峤原本并没有把小东西阉掉的打算,毕竟双性人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很可口了,不过不可否认,残缺的小美人会让他更有兴致,以及破坏欲。

  这时候还没到小脔奴允许排泄的时间,女穴尿口的短塞却被督主大人缓慢拔出来。

  长久被撑开的括约肌来不及收缩,憋了一天一夜的尿液瞬间流了出来。

  瘦白的身体不自觉打颤,那双黑眼睛都氤氲出了雾气。

  水迹滴滴答答蔓延到桌下,督主大人还在按压小脔奴的腹部帮助他继续排泄。

  可是出口很小,虞溪的呼吸都乱作一团,下意识挣扎的动作让四肢磨蹭出一片红痕。

  直到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应峤又压着他的小腹往下顺,硬是又挤出几滴水液,把小脔奴的小腹也弄得一片粉红。

  “溪溪里面还有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力反抗的小美人被卡着脖子,点头摇头的动作都没办法完成,于是只能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没有”。

  原本接下来还要对这里清洗几遍,可虞溪只稍稍晃神一小会儿,就瞧见他应哥哥不知道拿了一盘什么东西过来,放在他大敞的下体中间。

  残缺的前侧尿口也被打开,应峤细致拿棉絮蘸过灯油,用镊子夹着,塞进小脔奴的尿孔里。

  奇怪的触感让虞溪下意识想躲,小号的双脚绷紧,险些从锁扣里脱出来。

  小脔奴下意识扭头去看,可惜颈环枷锁限制了他的活动,只瞧见他应哥哥手里的镊子。

  督主大人倒也不吝啬告诉他,“溪溪不是要陪我办公嘛,总得有个身份,我觉得烛台就不错,溪溪不愿意?”一边把小脔奴脚腕上的锁扣又收紧一格。

  虞溪痛呼出声,哀哀看着他应哥哥,还是哑声说了一句“愿意”。

  督主大人露出微笑,“溪溪乖。”

  于是那个从来不用来装东西的小袋子就这样被一点点填满了,柔软的液体都能让敏感的膀胱壁痉挛收缩,更别说是粗糙纷乱的棉花,小脔奴憋不住呻吟,下意识的挣扎一直也没停过。

  可是督主大人就是喜欢看小东西哭,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又去端了一盘新的棉絮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连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膀胱壁肌肉都被迫撑开,小脔奴流水流得厉害,本应该排空了液体的尿包强挤出几滴混着灯油的水液。

  督主大人这才想起来女穴尿口还没堵上,又给他换了一支新的塞子,在后边的小洞里沾满了黏液,抵着还在往外溢水的尿口,不容拒绝插了进去。

  虞溪折腾累了,像个砧板上的鱼,瘫着,时不时被刺激得弹动几下。

  畸形的欲望早就通过小花发泄了几轮,黏液亮晶晶糊在花唇上,微分的狭缝还能瞧见那颗处理过的小花籽。

  棉花是上好的贡品,皇帝的冬衣用料,柔软轻盈,即使是把小脔奴的小腹顶出一个比从前尿包还大的鼓起,也远没有那样沉重。

  应督主把填好料的小烛台抱下来,扯过太监服给他披上。

  只是小脔奴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步也迈不开,双膝一软,撞到了督主大人背上,所幸穿了外衣,这才没把一身娇嫩的皮肉磕出血来。

  应峤无奈,“溪溪,站好,不要老是粘着我。”

  虞溪委屈巴巴瞧着他,撑着身体重新站起来,靠着那双小脚歪歪扭扭跟在他身后。

  棉絮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地摩擦膀胱,快感一波波传到大脑,让小东西变本加厉流水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台就安放在桌案旁边,小脔奴被倒掉起来,双腿完全张开,缠着房梁坠下的红绸。

  正中间是一根金色的锁链,足有小脔奴手臂粗细,深入后穴,合在他穿了环的肠肉上。

  但凡双腿有半点松懈,中间最为柔软的部位就会受到极限拉扯的疼痛。

  虞溪才刚高潮过,身体发软,腿根颤抖着,几次三番把自己弄疼,断断续续发出些奶猫似的哭声。

  只是还没等抱上督主大人撒娇,一双藕臂就被掰到身后捆在一起。

  被迫挺胸的姿势让那双小奶子凸起更为明显,因为临近产奶,乳珠上箍着金环,还有小花苞形状的乳扣。

  应峤左右揉捏几下,没摸到触感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叹了口气,“溪溪现在还不能产奶么?”

  虞溪被他揉得舒服,哼哼唧唧开始撒娇,不小心又扯到了腿间的锁链,痛得一颤。

  督主大人笑笑,叫小太监把烛台拿过来。

  小太监是个常年给督主大人打下手的,早不知道见过多少回这样的手段了,恭敬把烛台递过去,不敢多看虞溪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台是特制的,底下的金属柄长而粗,形状倒是圆润,一看就是要插进小脔奴身体里。

  他的花穴已经整个湿透了,倒吊着也在往外流水,就连润滑的步骤都直接免了,非常乖顺地把烛台整个吞下去。

  媚肉裹紧,贴着上边雕刻的花纹,轻微的旋转摩擦又让过分敏感的内里渗出水来,整个被倒掉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只是烛台的柄稍微有点太长了。

  顶端已经破开了宫口,抵在那个柔软部位的深处。

  虞溪下意识想躲,又因为后穴的拉扯不得不主动迎合,被榨出甜美汁液的小美人叫声也过分甜腻,被禁锢的身体写满了诱惑。

  蜡烛的底托终于压在花唇上,小脔奴一声低吟,肌肉绷紧,又陷入了高潮的茫然。

  蜡烛燃起,督主大人坐回桌边,不着痕迹遮掩着自己身下的异状,挥手让小太监出去。

  最终揣了一肚子的棉絮灯油也没用上,督主大人怕他烫着,只是象征性的插了根灯芯进去。

  不过插着烛台的小花没有这么幸运,烛泪滴落,鲜红的色泽在玉白的身体上一一绽开,每一下都会引起小脔奴极娇软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伤最重的还是两个穴口,锁链裹着红蜡,已经把后穴整个封住,前边更是连两瓣花唇都粘在一起,可怜的小花核也被烫得红肿。

  虞溪的视角看不到他应哥哥,身体又没有任何能动的空间,直到似乎是办完公的的应大人走过来,委屈巴巴撅嘴要抱。

  吊了一个时辰,他倒还生龙活虎能撒娇。

  应峤把他解下来抱进怀里,随手裹上外袍,带他回去休息。

  但是小脔奴还没得到亲吻,伸着颈子凑过去,在督主大人脸上啃了一口。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夜晚,小脔奴窝在督主大人怀里,因为白日里过于疲累,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模模糊糊听到他应哥哥说要出宫办事,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

  虞溪没怎么反应过来,毕竟督主大人干什么都是带着他的,软软嗯一声,继续睡觉。

  可他现在在御前当值,并不能跟着应督主出去。

  于是第二天只看到一封留信的时候,小脔奴对长公主的怒气更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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