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猿意马
石头推开西屋的门，就看见赵丽坐在地上，一只手正揉着右小腿，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因为她曲着右腿，七分裤把圆润丰腴的大腿包裹得紧紧的，肉乎乎的让人恨不得上去抓一把。
石头的目光落在赵丽的大腿上，就再也挪不开了，心里想这人不但屁股上的肉多，就连大腿也都是肉，可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胖呢？真是奇了怪了。
“石头，还愣着干啥？都过来扶我一把啊？”赵丽见石头傻乎乎的站在门口，就皱着眉头催促。
石头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弯腰去扶赵丽。
赵丽趁势抓住石头的胳膊，缓缓站了起来。
赵丽穿的是半截袖衬衫，石头这么伸手一扶，正好握住了赵丽的手臂，只觉得就像是抓住了一团带着温度的棉花一般，生怕一用力就把它给捏坏了。心里头一惊，手上的力道就顿时轻了几分。
结果赵丽哎呦一声，又摔坐在地上。不但如此，还把石头给带着摔向她的怀中。
赵丽吓了一跳，身子向后挪了一下。石头扑通一声摔在了赵丽的两条大腿中间，脸部则贴在了赵丽的胸脯上。
石头只觉得自己的他头部弹了一下，脸就在了一大片充满弹性的柔软之中，鼻中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股淡淡的奶香。
“傻子，你要死了，还不快点起来？”赵丽又惊又怒，低声呵斥道。
石头虽然舍不得离开那两团柔软，可是也知道这样不好，赶紧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手忙脚乱之间，双手居然又按在了赵丽的大腿上。许是用力太大的原因，赵丽情不自禁的又发出哎呦一声，红霞瞬间弥漫了整张脸颊。
石头抬头看去，不由得呆住了，嘴里面喃喃的说：“你真好看。”
“快点起开。”赵丽催促道。
石头挠挠头，从地上爬起。然后退后几步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赵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嗔怒的说：“过来扶我起来，告诉你石傻子，刚才的事儿对谁都不许说，听见没有？”
石头点头应是，胆战心惊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赵丽搀扶起来。心里头暗想，就是你让我说，我也不会说的。嗯，真是奇怪，王德胜叫我傻子我就生气，赵丽叫我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
赵丽哪里知道石头一肚子的胡思乱想，站起来之后就推开石头，自顾的继续揉小腿，过了片刻才恢复过来。然后到冰箱里取了一瓶冰镇的饮料递给石头，说：“去外面喝。”
石头很听话，拿着饮料出去，蹲在窗户低下喝饮料。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赵丽才从屋里走出来，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把好身材全都隐藏了起来。她一声不响的坐在小圆桌前，望着大门口发呆。
石头偷看几眼，见她不理会自己，便一口气把饮料喝光，出去送桌椅板凳。
等他送完最后一批回来的时候，就见王德胜已经回家了，正坐在赵丽身边不知道说什么。
石头也懒得听，站在大门口大声的说：“德胜哥，都送完了，我去地里帮我爹干活了。”
王德胜摆摆手说：“去吧去吧，明天哥给你买饮料喝。”
石头没理他，奔自己家的地去了。心里头却想，净骗人，每次都这么说。
忙完地里的活儿，太阳已经快下山了，石头跟老爹回家。
吃完饭的时候，石头向往常一样给老爹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盛了碗饭，闷头吃了起来。
石长林抿了口酒，长长叹口气，看着石头说：“石头，跟爹在种两年地，等挣着钱了，爹也给你娶个媳妇儿。”
“娶媳妇儿干啥？”石头问。
“传宗接代。”石长林苦笑着说。
石头没继续问，他知道这是啥意思，就是村里那些老娘们说的生孩子。可是具体要怎么说，他有些整不明白。
石头家有台十七寸的旧电视，是每天晚饭后爷俩唯一的娱乐。有时候电视里放的电视剧石头看不懂，就跟着瞎瞧热闹，也能津津有味儿。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了，提不起一丁点的精神来，看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回屋睡觉。
石头家两间半土房，除了厨房之外，还分了里外屋。石长林住里屋，他住外屋。外屋很小，一张木板床，一支旧立柜，里面装着他几件破衣服。
关了灯，石头躺在木板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赵丽的影子。一会儿是冲着他抿嘴笑，一会儿就是她那两团软绵绵的胸脯。弄得他心烦意乱，找了脸盆去院子的井边打了一盆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起脸来。
被凉水一激，感觉舒服多了。石头长长的吐了口气，仰头看看夜空，星斗璀璨，天高云轻，虽然深邃，却令人心情平静。
正看得出神，就听隔壁王德胜家的大门被人踢得咣当响，同时响起王德胜喊声：“媳妇儿，给我开门。”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王德胜又喝多了。以前他没娶媳妇儿的时候，半夜喝多了回家也踢大门。不过他喊的却是‘妈，给我开门’。
王德胜的老娘都死十多年了，每次他这么喊的时候，石头心里头都发毛，只觉得隔壁那个刁蛮古怪的老太太还活着。
王德胜喊了半天，他家屋子里才亮起了灯。
石头满脑子想的都是赵丽，心想肯定是赵丽出来了，就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去偷看。就看见赵丽披着外套从屋里出来，外套下面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来。石头就盯着她的大腿猛看，手上仿佛还残留着白天按在那双大腿上的感觉。
赵丽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大声的问：“谁踢我家大门？”
“是我，你男人，王德胜。”王德胜在大门外回答。
赵丽说：“你咋才回来呢？”
“我去跟张三喝酒了，别他妈的废话，赶紧开门。”王德胜不耐烦的说。
赵丽轻叹口气，才不紧不慢的去开大门。
大门打开，王德胜跌跌撞撞的进来。赵丽赶紧过去扶住他说：“老王，你咋喝这么多？”
王德胜搭着赵丽的肩头，呼着酒气说：“啥事儿没有，老子一会儿照样跟你在炕上办事儿。嘿嘿，宝贝儿，你真好看……”
王德胜一面说一面伸手在赵丽的胸脯上乱抓，可能是劲儿使大了，赵丽哎呦了一声。
石头隔着墙头看得真切，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真想抓赵丽胸部的是自己，那种感觉一定得舒服死。
赵丽力气不大，扶着王德胜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走出几步。
赵丽急的团团转，忽然就看见站在墙头另外一边的石头。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连忙向石头招手：“石头，快点过来帮个忙，你德胜哥喝多了……”
石头的注意力都在赵丽的身上，忘记了隐蔽，没想到却被赵丽看个正着。这会儿想要跑回屋已经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翻墙过去帮忙。
两人合力把王德胜抬回屋，饶是石头也累的气喘如牛，心里大骂王德胜大酒包，跟死猪一样沉。
王德胜躺在炕上，嘴里面还不停的念叨：“张老三，不服在整一瓶。你哥我没喝多，一会儿回家照样上炕办事儿。”
赵丽靠在炕沿边上喘着粗气，不理会王德胜的胡言乱语，目光落在石头的身上，猛然看见他的大裤衩上鼓起一个小山丘，眼中不由得一亮，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片红晕来。
她轻咬着嘴唇儿，半天才吐了口气说：“石头，你快回家吧。”
石头早就歇过劲儿来，正偷看赵丽的大腿。听她这么说，恋恋不舍的点点头向门外走去。可能是心慌意乱所致，迈过门槛的时候，居然一个踉跄摔了出去。
王德胜的家走廊铺的地板砖，石头面朝下一摔，差点没把鼻子摔破了。最主要的时候，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直接撞在了地面上，疼得他直吸凉气。
赵丽没想到石头会摔倒，见状赶紧跟了出去，把石头扶了起来问：“石头，你咋笨手笨脚的，走路也能摔倒呢？难道也喝多了？”
石头此刻没工夫理会赵丽，双手捂着下面痛得龇牙咧嘴，好像被折断了似的。
赵丽见石头痛苦的表情，目光下移，才知道根源所在，就噗哧一声笑了下，低声的说：“石傻子，摔到宝贝啦。”
石头哪知道她口中说的宝贝的含义，就摇头说：“我没宝贝，就是撒尿的地方摔疼了。”
赵丽咯咯一笑，忽然说：“石头，要不嫂子给你揉揉？”
“不行，我爹说，这里不能让人乱摸……”石头拼命的摇头，他还记得小时候村里人老是用手弹他这里，老爹就告诉他，以后不许别人乱动。于是只要有人想弹他，他就用尿呲他。
赵丽忍俊不禁，不管石头是否同意，就扒拉开他的手，向他大裤衩上的小山丘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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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曲着右腿，七分裤把圆润丰腴的大腿包裹得紧紧的，肉乎乎的让人恨不得上去抓一把。
石头的目光落在赵丽的大腿上，就再也挪不开了，心里想这人不但屁股上的肉多，就连大腿也都是肉，可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胖呢？真是奇了怪了。
“石头，还愣着干啥？都过来扶我一把啊？”赵丽见石头傻乎乎的站在门口，就皱着眉头催促。
石头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弯腰去扶赵丽。
赵丽趁势抓住石头的胳膊，缓缓站了起来。
赵丽穿的是半截袖衬衫，石头这么伸手一扶，正好握住了赵丽的手臂，只觉得就像是抓住了一团带着温度的棉花一般，生怕一用力就把它给捏坏了。心里头一惊，手上的力道就顿时轻了几分。
结果赵丽哎呦一声，又摔坐在地上。不但如此，还把石头给带着摔向她的怀中。
赵丽吓了一跳，身子向后挪了一下。石头扑通一声摔在了赵丽的两条大腿中间，脸部则贴在了赵丽的胸脯上。
石头只觉得自己的他头部弹了一下，脸就在了一大片充满弹性的柔软之中，鼻中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股淡淡的奶香。
“傻子，你要死了，还不快点起来？”赵丽又惊又怒，低声呵斥道。
石头虽然舍不得离开那两团柔软，可是也知道这样不好，赶紧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手忙脚乱之间，双手居然又按在了赵丽的大腿上。许是用力太大的原因，赵丽情不自禁的又发出哎呦一声，红霞瞬间弥漫了整张脸颊。
石头抬头看去，不由得呆住了，嘴里面喃喃的说：“你真好看。”
“快点起开。”赵丽催促道。
石头挠挠头，从地上爬起。然后退后几步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赵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嗔怒的说：“过来扶我起来，告诉你石傻子，刚才的事儿对谁都不许说，听见没有？”
石头点头应是，胆战心惊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赵丽搀扶起来。心里头暗想，就是你让我说，我也不会说的。嗯，真是奇怪，王德胜叫我傻子我就生气，赵丽叫我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
赵丽哪里知道石头一肚子的胡思乱想，站起来之后就推开石头，自顾的继续揉小腿，过了片刻才恢复过来。然后到冰箱里取了一瓶冰镇的饮料递给石头，说：“去外面喝。”
石头很听话，拿着饮料出去，蹲在窗户低下喝饮料。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赵丽才从屋里走出来，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把好身材全都隐藏了起来。她一声不响的坐在小圆桌前，望着大门口发呆。
石头偷看几眼，见她不理会自己，便一口气把饮料喝光，出去送桌椅板凳。
等他送完最后一批回来的时候，就见王德胜已经回家了，正坐在赵丽身边不知道说什么。
石头也懒得听，站在大门口大声的说：“德胜哥，都送完了，我去地里帮我爹干活了。”
王德胜摆摆手说：“去吧去吧，明天哥给你买饮料喝。”
石头没理他，奔自己家的地去了。心里头却想，净骗人，每次都这么说。
忙完地里的活儿，太阳已经快下山了，石头跟老爹回家。
吃完饭的时候，石头向往常一样给老爹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盛了碗饭，闷头吃了起来。
石长林抿了口酒，长长叹口气，看着石头说：“石头，跟爹在种两年地，等挣着钱了，爹也给你娶个媳妇儿。”
“娶媳妇儿干啥？”石头问。
“传宗接代。”石长林苦笑着说。
石头没继续问，他知道这是啥意思，就是村里那些老娘们说的生孩子。可是具体要怎么说，他有些整不明白。
石头家有台十七寸的旧电视，是每天晚饭后爷俩唯一的娱乐。有时候电视里放的电视剧石头看不懂，就跟着瞎瞧热闹，也能津津有味儿。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了，提不起一丁点的精神来，看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回屋睡觉。
石头家两间半土房，除了厨房之外，还分了里外屋。石长林住里屋，他住外屋。外屋很小，一张木板床，一支旧立柜，里面装着他几件破衣服。
关了灯，石头躺在木板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赵丽的影子。一会儿是冲着他抿嘴笑，一会儿就是她那两团软绵绵的胸脯。弄得他心烦意乱，找了脸盆去院子的井边打了一盆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起脸来。
被凉水一激，感觉舒服多了。石头长长的吐了口气，仰头看看夜空，星斗璀璨，天高云轻，虽然深邃，却令人心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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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这声音，就知道王德胜又喝多了。以前他没娶媳妇儿的时候，半夜喝多了回家也踢大门。不过他喊的却是‘妈，给我开门’。
王德胜的老娘都死十多年了，每次他这么喊的时候，石头心里头都发毛，只觉得隔壁那个刁蛮古怪的老太太还活着。
王德胜喊了半天，他家屋子里才亮起了灯。
石头满脑子想的都是赵丽，心想肯定是赵丽出来了，就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去偷看。就看见赵丽披着外套从屋里出来，外套下面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来。石头就盯着她的大腿猛看，手上仿佛还残留着白天按在那双大腿上的感觉。
赵丽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大声的问：“谁踢我家大门？”
“是我，你男人，王德胜。”王德胜在大门外回答。
赵丽说：“你咋才回来呢？”
“我去跟张三喝酒了，别他妈的废话，赶紧开门。”王德胜不耐烦的说。
赵丽轻叹口气，才不紧不慢的去开大门。
大门打开，王德胜跌跌撞撞的进来。赵丽赶紧过去扶住他说：“老王，你咋喝这么多？”
王德胜搭着赵丽的肩头，呼着酒气说：“啥事儿没有，老子一会儿照样跟你在炕上办事儿。嘿嘿，宝贝儿，你真好看……”
王德胜一面说一面伸手在赵丽的胸脯上乱抓，可能是劲儿使大了，赵丽哎呦了一声。
石头隔着墙头看得真切，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真想抓赵丽胸部的是自己，那种感觉一定得舒服死。
赵丽力气不大，扶着王德胜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走出几步。
赵丽急的团团转，忽然就看见站在墙头另外一边的石头。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连忙向石头招手：“石头，快点过来帮个忙，你德胜哥喝多了……”
石头的注意力都在赵丽的身上，忘记了隐蔽，没想到却被赵丽看个正着。这会儿想要跑回屋已经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翻墙过去帮忙。
两人合力把王德胜抬回屋，饶是石头也累的气喘如牛，心里大骂王德胜大酒包，跟死猪一样沉。
王德胜躺在炕上，嘴里面还不停的念叨：“张老三，不服在整一瓶。你哥我没喝多，一会儿回家照样上炕办事儿。”
赵丽靠在炕沿边上喘着粗气，不理会王德胜的胡言乱语，目光落在石头的身上，猛然看见他的大裤衩上鼓起一个小山丘，眼中不由得一亮，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片红晕来。
她轻咬着嘴唇儿，半天才吐了口气说：“石头，你快回家吧。”
石头早就歇过劲儿来，正偷看赵丽的大腿。听她这么说，恋恋不舍的点点头向门外走去。可能是心慌意乱所致，迈过门槛的时候，居然一个踉跄摔了出去。
王德胜的家走廊铺的地板砖，石头面朝下一摔，差点没把鼻子摔破了。最主要的时候，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直接撞在了地面上，疼得他直吸凉气。
赵丽没想到石头会摔倒，见状赶紧跟了出去，把石头扶了起来问：“石头，你咋笨手笨脚的，走路也能摔倒呢？难道也喝多了？”
石头此刻没工夫理会赵丽，双手捂着下面痛得龇牙咧嘴，好像被折断了似的。
赵丽见石头痛苦的表情，目光下移，才知道根源所在，就噗哧一声笑了下，低声的说：“石傻子，摔到宝贝啦。”
石头哪知道她口中说的宝贝的含义，就摇头说：“我没宝贝，就是撒尿的地方摔疼了。”
赵丽咯咯一笑，忽然说：“石头，要不嫂子给你揉揉？”
“不行，我爹说，这里不能让人乱摸……”石头拼命的摇头，他还记得小时候村里人老是用手弹他这里，老爹就告诉他，以后不许别人乱动。于是只要有人想弹他，他就用尿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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