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喜忧参半
一连几天，石头等人都躲在山庄之内足不出户，黄鹏程那边虽然焦头烂额，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狗急跳墙。
雪时下时停，整个大地都银装素裹。
起初几天大家都在养伤，等痊愈的差不多了，大家便穿了棉衣出来。男人们负责清理山庄内的积雪，女人们在旁疯闹玩耍，小日子过了不亦乐乎。
一周后的晌午，一辆小车从山下徐徐的开来。
石头和范丽君站在山庄的大门口相迎，半个小时前他们就接到了电话，程宇和周冬雪联袂而来。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黄鹏程那边的事情有了眉目，他们是来找石头沟通的。
在大门口，程宇和周冬雪下车。小车则继续开进山庄里，找地方停车。
石头发现，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程宇的心腹段红兵。他今天是便衣打扮，并未着装。趁着程宇下车的机会，他还向石头点头示意。
石头和范丽君陪着两人慢慢走进去，程宇是第一次来，不断的东张西望，欣赏着山庄里的精致。嘴里面啧啧称赞，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石头暗笑无语，实际上这避暑山庄刚刚建成，有些地方还没有彻底完成修葺。好地方谈不上，只是看上去宽敞一些罢了。
在山庄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四人去了范丽君的办公室。
因为办公楼被推倒了，范丽君的办公室暂时搬进了住宿部一楼的会客室，只是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充当办公室使用。
另外，范丽君给艾馨放了长假。刚才得知程宇和周冬雪要来，便有夏梦雪过来充当秘书。反正只是端茶倒水，没有什么难度。
四人落座，夏梦雪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茶。又悄悄的跟周冬雪打了个招呼，便俏生生的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好。
程宇没见过夏梦雪，还以为她真的是范丽君的秘书，便连连称赞没想到范总的秘书竟然如此漂亮，就算是去当明星也不为过。
三人听了忍俊不禁，周冬雪揶揄的说道：“老程，你想多了。刚才那位，是人家石董事长的女朋友，而且还是你前任的掌上明珠。人家给你倒茶倒水，可是给足了面子。”
程宇一愣，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老夏的千金，早就听说老夏的女儿是县花，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转头朝石头哈哈笑道：“石老弟，艳福不浅啊，真是令老哥羡慕啊。”
石头暴汗，心说你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程大局长，说话怎么口没遮拦呢？可是转念一想，程宇是部队出来的，性格上本来就直接爽快，这种说话方式一点都不稀奇。
四人闲聊了一会儿，程宇给周冬雪使了一个眼神，后者便切入正题：“石头，黄鹏程那边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本来是打算打电话告诉你的。恰好程局今天有空，便叫我和他一起过来找你详谈。”
石头点点头，表示明白，等待周冬雪的下文。
周冬雪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们就先说不好的消息吧，这次事件中，黄鹏程又一次全身而退。不但如此，他的得力助手杜二狗也无罪释放。”
黄鹏程能够撇清关系，石头一点也不奇怪。可是杜二狗居然无罪释放，这就有点难以理解了。毕竟，当时他可是拿着把鸟枪对着自己，如果不是程宇带人及时赶到，他恐怕已经开枪了。
似乎看出的石头疑惑，程宇端起茶水刺溜喝了一口，然后砸吧下嘴说：“石老弟，别怪老哥。老曲给了压力，我和老洪都扛不住，毕竟人家是县里的一把手。而且，黄鹏程那边还找了替罪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石头脸色阴沉，杜二狗是个危险的人物，他对自己怨恨极深，这次出来恐怕会成为后患。看样子，得加强防范才行。
程宇见石头不出声，脸色还十分的难看，赶紧咳嗽了一声，看看周冬雪。
周冬雪苦笑一下说：“石头，这事儿程局的确尽力了。官场的事儿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是咱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石头听她帮忙解释，便呵呵一笑说：“姐，我明白。不好的消息说完，那就说点好消息吧。”
周冬雪没想到石头会这么轻易的释然，显然是给自己的面子，心里头一暖，定了定神说道：“好消息就是，你拿给程局的那支优盘，经过警方技术科的分析，可以确定是一些进出货物的详细清单和几个化学方程式。咱们先说那些清单，基本上都是涉及各类药物原料的，其中大部分都合法，只有一小部分是国家明文禁止的。这方面，哪个药厂都有些，相关部门不会管的太严，不碰触底线就可以。”
停顿了一下，周冬雪继续说道：“那些化学公式，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后来程局请教了市里的几个教授，发现这些如果把这些公式组合在一起，就可以生成一种令人致幻的药物……也就是常说的软性毒-品。不过他们正处于研发阶段，公式的组合还不完美。”
“果然和毒PIN有关。”石头沉声说道。
这时候，程宇叹了口气说：“可惜啊，经过这次事情一闹，黄鹏程恐怕会打消制毒的念头。即便有，也会另起炉灶，我们很难再抓到他的把柄了。”
石头深以为然，虽然最近两次交锋，黄鹏程都有暴走的趋势。可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的家伙。警察都闯进他的老窝了，鹏程制药厂的研究所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他肯定不会冒险继续下去。制毒可是天大的罪，一旦坐实他必死无疑。可惜机会稍纵即逝，他们没有抓到。
一念及此，石头忍不住略带讥讽的说：“其实，这应该算是坏消息才对吧。”
周冬雪没有出声，程宇却嘿嘿一笑说：“那得看你从什么角度看，我们可以认为是打草惊蛇，也可以当做是搂草打兔子。”
“什么意思？”石头问。
“我们可以……这样！”程宇忽然压低声音，起身走到石头跟前，在他耳边飞快的说了几句。
石头不禁一愣，挠头想了想，脸上便露出了喜色：“这个办法好，说不定可以逼着黄鹏程露出狐狸尾巴来。”
程宇嘿嘿一笑说：“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来我不清楚，可是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寝食难安。”
范丽君不知道程宇对石头说了什么，见两人均是露出坏笑，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
周冬雪显然知道程宇的计划，抿嘴笑而不语。
石头本打算留程宇在山庄吃过晚饭再回去，可是因为多日降雪，路滑难行，不易走夜路，便只能由他们去了，约好改日再把酒言欢。
段红兵一直都待在车里，石头没机会和他聊天。只得无奈的相视苦笑，伺候领导就是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送走他们之后，范丽君禁不住好奇心，追问石头程宇出了什么主意。
石头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小声的告诉了她。
范丽君听了之后，嘴角不由得勾起，啧啧都是说：“不错，不过这件事情做起来，必须有模有样才行。否则以黄鹏程的狡猾程度，说不定会看出破绽来。“
石头眼睛一眯，笑道：“所以，我得亲自出马。”
“你又要单独行动？”范丽君问。
“算不上单独行动，还得把宋小娟也叫上。”石头笑道。
范丽君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就不怕另三个不高兴？”
“没办法，只能等事后在解释了。”石头耸耸肩。
………
宋小娟这几天都被宋香兰关在家里温习功课，不许她离家一步。
宋小娟几次想要趁机溜去后山找石头等人，都被宋香兰拦住。最后她无奈的总结，老鼠永远斗不过老猫。看样子，只能乖乖的闷在家里。只等老猫打盹松懈的时候，才好行事。
结果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日思夜想的石头居然登门拜访。
宋香兰也是倍感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石头都是村里的主任，她的顶头上司，总不能闭门谢客。
无奈之下，只得请石头进屋，沏茶倒水，热情招待。
宋小娟在一旁频频的给石头使眼色，示意他想办法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当中。
石头心知肚明，就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宋小娟心中狂喜，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
宋香兰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又开始后悔以前不该在女儿面前猛夸石头怎么好怎么好，现在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往下跳了。
当下便试探的问：“石主任，你来是？”
“香兰姨，是这样的。”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上次我和小娟被困在那个地下研究所里的时候，无意中拷贝了一些文件。我们获救之后，就交给了警方。前几天县里的程局长过来找我，希望我们能够协助警方深入调查一下。因为但是小娟也在，程局长的意思是，请小娟也过去帮忙。如果你不相信，我这里有程局长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确认。”
宋香兰听得眉头紧锁，如果是石头来找宋小娟谈谈情说说爱，她勉勉强强还能接受。可是警方要求宋小娟协助调查，使她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首先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有危险。至于石头说的是真是假，根本没来得及考虑。
石头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就翻出程宇的电话号码说：“香兰姨，要不你现在就打电话？”
宋香兰摇摇头，把他送到的面前手机推开说：“石主任，这事儿能不能找别人帮忙？我真的不想小娟再遇见上次那样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万一出点啥事儿，让我以后可咋活啊。”
石头没想到她担心的居然是这些，顿时忍俊不禁，笑道：“香兰姨，你想多了，我们就是到县公安局回答几个问题，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宋香兰狐疑的看着石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石头说道。
宋香兰松了口气，有些尴尬的说：“石主任，让你见笑了，我这是吓怕了。”
“我明白……”石头点头。
“妈，石头哥哥，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就在这时，宋小娟忽然穿戴整齐出现，一脸兴奋的大声说道。
石头和宋香兰顿时面面相觑，后者无奈的叹口气，心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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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时下时停，整个大地都银装素裹。
起初几天大家都在养伤，等痊愈的差不多了，大家便穿了棉衣出来。男人们负责清理山庄内的积雪，女人们在旁疯闹玩耍，小日子过了不亦乐乎。
一周后的晌午，一辆小车从山下徐徐的开来。
石头和范丽君站在山庄的大门口相迎，半个小时前他们就接到了电话，程宇和周冬雪联袂而来。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黄鹏程那边的事情有了眉目，他们是来找石头沟通的。
在大门口，程宇和周冬雪下车。小车则继续开进山庄里，找地方停车。
石头发现，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程宇的心腹段红兵。他今天是便衣打扮，并未着装。趁着程宇下车的机会，他还向石头点头示意。
石头和范丽君陪着两人慢慢走进去，程宇是第一次来，不断的东张西望，欣赏着山庄里的精致。嘴里面啧啧称赞，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石头暗笑无语，实际上这避暑山庄刚刚建成，有些地方还没有彻底完成修葺。好地方谈不上，只是看上去宽敞一些罢了。
在山庄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四人去了范丽君的办公室。
因为办公楼被推倒了，范丽君的办公室暂时搬进了住宿部一楼的会客室，只是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充当办公室使用。
另外，范丽君给艾馨放了长假。刚才得知程宇和周冬雪要来，便有夏梦雪过来充当秘书。反正只是端茶倒水，没有什么难度。
四人落座，夏梦雪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茶。又悄悄的跟周冬雪打了个招呼，便俏生生的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好。
程宇没见过夏梦雪，还以为她真的是范丽君的秘书，便连连称赞没想到范总的秘书竟然如此漂亮，就算是去当明星也不为过。
三人听了忍俊不禁，周冬雪揶揄的说道：“老程，你想多了。刚才那位，是人家石董事长的女朋友，而且还是你前任的掌上明珠。人家给你倒茶倒水，可是给足了面子。”
程宇一愣，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老夏的千金，早就听说老夏的女儿是县花，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转头朝石头哈哈笑道：“石老弟，艳福不浅啊，真是令老哥羡慕啊。”
石头暴汗，心说你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程大局长，说话怎么口没遮拦呢？可是转念一想，程宇是部队出来的，性格上本来就直接爽快，这种说话方式一点都不稀奇。
四人闲聊了一会儿，程宇给周冬雪使了一个眼神，后者便切入正题：“石头，黄鹏程那边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本来是打算打电话告诉你的。恰好程局今天有空，便叫我和他一起过来找你详谈。”
石头点点头，表示明白，等待周冬雪的下文。
周冬雪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们就先说不好的消息吧，这次事件中，黄鹏程又一次全身而退。不但如此，他的得力助手杜二狗也无罪释放。”
黄鹏程能够撇清关系，石头一点也不奇怪。可是杜二狗居然无罪释放，这就有点难以理解了。毕竟，当时他可是拿着把鸟枪对着自己，如果不是程宇带人及时赶到，他恐怕已经开枪了。
似乎看出的石头疑惑，程宇端起茶水刺溜喝了一口，然后砸吧下嘴说：“石老弟，别怪老哥。老曲给了压力，我和老洪都扛不住，毕竟人家是县里的一把手。而且，黄鹏程那边还找了替罪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石头脸色阴沉，杜二狗是个危险的人物，他对自己怨恨极深，这次出来恐怕会成为后患。看样子，得加强防范才行。
程宇见石头不出声，脸色还十分的难看，赶紧咳嗽了一声，看看周冬雪。
周冬雪苦笑一下说：“石头，这事儿程局的确尽力了。官场的事儿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是咱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石头听她帮忙解释，便呵呵一笑说：“姐，我明白。不好的消息说完，那就说点好消息吧。”
周冬雪没想到石头会这么轻易的释然，显然是给自己的面子，心里头一暖，定了定神说道：“好消息就是，你拿给程局的那支优盘，经过警方技术科的分析，可以确定是一些进出货物的详细清单和几个化学方程式。咱们先说那些清单，基本上都是涉及各类药物原料的，其中大部分都合法，只有一小部分是国家明文禁止的。这方面，哪个药厂都有些，相关部门不会管的太严，不碰触底线就可以。”
停顿了一下，周冬雪继续说道：“那些化学公式，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后来程局请教了市里的几个教授，发现这些如果把这些公式组合在一起，就可以生成一种令人致幻的药物……也就是常说的软性毒-品。不过他们正处于研发阶段，公式的组合还不完美。”
“果然和毒PIN有关。”石头沉声说道。
这时候，程宇叹了口气说：“可惜啊，经过这次事情一闹，黄鹏程恐怕会打消制毒的念头。即便有，也会另起炉灶，我们很难再抓到他的把柄了。”
石头深以为然，虽然最近两次交锋，黄鹏程都有暴走的趋势。可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的家伙。警察都闯进他的老窝了，鹏程制药厂的研究所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他肯定不会冒险继续下去。制毒可是天大的罪，一旦坐实他必死无疑。可惜机会稍纵即逝，他们没有抓到。
一念及此，石头忍不住略带讥讽的说：“其实，这应该算是坏消息才对吧。”
周冬雪没有出声，程宇却嘿嘿一笑说：“那得看你从什么角度看，我们可以认为是打草惊蛇，也可以当做是搂草打兔子。”
“什么意思？”石头问。
“我们可以……这样！”程宇忽然压低声音，起身走到石头跟前，在他耳边飞快的说了几句。
石头不禁一愣，挠头想了想，脸上便露出了喜色：“这个办法好，说不定可以逼着黄鹏程露出狐狸尾巴来。”
程宇嘿嘿一笑说：“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来我不清楚，可是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寝食难安。”
范丽君不知道程宇对石头说了什么，见两人均是露出坏笑，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
周冬雪显然知道程宇的计划，抿嘴笑而不语。
石头本打算留程宇在山庄吃过晚饭再回去，可是因为多日降雪，路滑难行，不易走夜路，便只能由他们去了，约好改日再把酒言欢。
段红兵一直都待在车里，石头没机会和他聊天。只得无奈的相视苦笑，伺候领导就是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送走他们之后，范丽君禁不住好奇心，追问石头程宇出了什么主意。
石头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小声的告诉了她。
范丽君听了之后，嘴角不由得勾起，啧啧都是说：“不错，不过这件事情做起来，必须有模有样才行。否则以黄鹏程的狡猾程度，说不定会看出破绽来。“
石头眼睛一眯，笑道：“所以，我得亲自出马。”
“你又要单独行动？”范丽君问。
“算不上单独行动，还得把宋小娟也叫上。”石头笑道。
范丽君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就不怕另三个不高兴？”
“没办法，只能等事后在解释了。”石头耸耸肩。
………
宋小娟这几天都被宋香兰关在家里温习功课，不许她离家一步。
宋小娟几次想要趁机溜去后山找石头等人，都被宋香兰拦住。最后她无奈的总结，老鼠永远斗不过老猫。看样子，只能乖乖的闷在家里。只等老猫打盹松懈的时候，才好行事。
结果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日思夜想的石头居然登门拜访。
宋香兰也是倍感意外，可是不管怎么说，石头都是村里的主任，她的顶头上司，总不能闭门谢客。
无奈之下，只得请石头进屋，沏茶倒水，热情招待。
宋小娟在一旁频频的给石头使眼色，示意他想办法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当中。
石头心知肚明，就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宋小娟心中狂喜，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
宋香兰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又开始后悔以前不该在女儿面前猛夸石头怎么好怎么好，现在自己挖的坑哭着也得往下跳了。
当下便试探的问：“石主任，你来是？”
“香兰姨，是这样的。”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上次我和小娟被困在那个地下研究所里的时候，无意中拷贝了一些文件。我们获救之后，就交给了警方。前几天县里的程局长过来找我，希望我们能够协助警方深入调查一下。因为但是小娟也在，程局长的意思是，请小娟也过去帮忙。如果你不相信，我这里有程局长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确认。”
宋香兰听得眉头紧锁，如果是石头来找宋小娟谈谈情说说爱，她勉勉强强还能接受。可是警方要求宋小娟协助调查，使她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首先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有危险。至于石头说的是真是假，根本没来得及考虑。
石头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就翻出程宇的电话号码说：“香兰姨，要不你现在就打电话？”
宋香兰摇摇头，把他送到的面前手机推开说：“石主任，这事儿能不能找别人帮忙？我真的不想小娟再遇见上次那样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万一出点啥事儿，让我以后可咋活啊。”
石头没想到她担心的居然是这些，顿时忍俊不禁，笑道：“香兰姨，你想多了，我们就是到县公安局回答几个问题，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宋香兰狐疑的看着石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石头说道。
宋香兰松了口气，有些尴尬的说：“石主任，让你见笑了，我这是吓怕了。”
“我明白……”石头点头。
“妈，石头哥哥，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就在这时，宋小娟忽然穿戴整齐出现，一脸兴奋的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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