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人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石长林刚要端起杯子喝酒，石头就忽然说：“爹，我想要一百块钱。”
石长林顿时愣住了，从小到大石头可从来没张嘴要过钱，忍不住奇怪的问：“石头，你要钱干啥？”
“我想去县里买点书。”石头一本正经的说。
石长林不禁瞠目结舌，自己的傻儿子居然要买书？不会是想买回来揩腚吧？
“你买书干啥？”石长林喝了口酒，砸吧着嘴问，心里头老大一个问号。
石头深吸一口气：“爹，我要学习知识，改变我们的生活。”
“啥？”石长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说完了完了，石头这次掉地洞里肯定把脑袋摔坏了。原来是傻乎乎，现在怕是傻透腔了。
见石长林满脸不可思议，石头心里头暗暗叹口气。心说只怕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他已经脱胎换骨今非昔比了。只不过，他暂时还不想把自己的变化展露出来。毕竟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而且隔壁的王德胜还对他恨之入骨想要置他于死地，装傻充愣可以使对方麻痹大意。
石长林见石头沉默不语，不禁长长的叹口气，幽幽的说：“儿子，你的命咋这么苦呢？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脑袋烧坏了，现如今又摔了一下……有天我死了，你可咋活啊？”
说到伤心处，石长林老泪纵横，哽咽了起来。
石头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几次都想把自己已经不傻了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犹豫再三还是打住。他憨声憨气的说：“爹，我要买书，我要一百块钱。”
石长林擦了一把眼泪，把杯子剩余的酒一口闷了，哑着声音说：“行，爹给你买。明天爹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石头忙说。
石长林一脸愕然，只觉得自己的傻儿子好像跟前不太一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石头就揣着老爹给的一百块钱到村口等公交车。车还没到，就看见王德胜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德胜哥。”石头喊他。
王德胜听见石头叫他，脸色更加难看，大步走过来一脚踢在石头屁股上，恶声恶语的说：“石傻子，我草你祖宗。”
石头揉着屁股傻乎乎的说：“德胜哥，我爹说我家祖宗都埋地里烂成粪了，你上哪儿找他们去啊？”
“草……”王德胜恨的压根发痒，心说跟这傻子掰扯不明白，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老子非得上去掐死他。
石头见王德胜气得脸色铁青，心里暗暗好笑。
这时候，村头又一个人走了过来。石头扫了一眼，是开小卖部的刘寡妇刘春梅。这女人三十出头，两年前丧偶，在村里开小卖部为生。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她的风流韵事早就传的家喻户晓人尽皆知。尤其是和王德胜，都被村里人撞见了好几回。不过刘寡妇脸皮厚，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仍旧我行我素。
刘春梅走到跟前，先是白了王德胜一眼，然后打量了下石头，啧啧的说：“石头，这几天你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你爹都快急疯了。”
石头挠着后脑勺，眼睛在刘春梅饱满的胸部打转，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刘春梅发现石头眼神不轨，不但不生气，反而噗哧一笑，冲着石头抛了个媚眼儿，然后转头对王德胜说：“都说石头傻，我看他咋一点都不傻呢？还知道看女人哩。”
王德胜哼了一声：“猪狗还知道配种呢。”
“看你这话说的。”刘春梅撇撇嘴。
说话的工夫，乡村公交车带着一阵尘土而来，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三人上车。
公交车里早就人满为患，三人这一上来，更加的拥挤。乘务员扯着脖子喊：“都往后面挪挪，那儿不是有地方吗？看啥看，说你呐，赶紧的，别墨迹。”
公交车在一阵摇晃中缓缓的开动起来，王德胜在里面，刘春梅紧贴着他后背。石头则在刘春梅的身后，起先还有点空隙，可是车子一开动，被人一挤，他就自然而然的贴到了刘春梅的背上。想要转过身去，却已经不可能了。
石头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心脏不由得砰砰的乱跳。刘春梅长相虽然一般，可是前凸后翘身材很火辣。这个季节穿的又很单薄，石头清晰的感觉到一大团很有弹性的肉抵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没一会儿的工夫，他的某个部位就不安分起来。
石头心里头火烧火燎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刘春梅的脖子上。
刘春梅似有察觉，转过头瞪了石头一眼，嘴角却微微的勾起，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刘春梅这一转头，石头和她脸对着脸，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石头的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把眼睛闭上不敢看她。
刘春梅噗哧笑了一下，把头转了过去，留给石头一个后脑勺。不过屁股却向后面拱了拱，紧紧的贴着石头。
石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小心就把大裤衩给弄脏了，一路上可谓饱受折磨。公交车一到站，他第一个跳下车，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王德胜和刘春梅一起下车，看着远处在大口吸气的石头，王德胜阴阳怪气的说：“刘寡妇，这一路上没少让石傻子占便宜吧？”
刘春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瞎说啥呢？”心里头却暗道：“石傻子可比你大多了？啥时候有机会，老娘非得试试不可。”
王德胜哪里知道刘春梅心里头的想法，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向石头走了过去。
石头见王德胜朝自己走了过去，眉头微微向上一耸，心说他要干什么？脸上立刻露出傻呆的表情来。
王德胜走到跟前，拍拍石头的肩头，皮笑肉不笑的说：“石头，你来县城干啥？你爹也放心你一个人？”
石头挠着后脑勺，憨声说：“不干啥。”
“是不是偷了你爹的钱自己溜出来的？”王德胜眼珠一转，忽然大声的问。
石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后几步，然后露出吃惊的表情：“德胜哥，你怎么知道的？”
王德胜嘿嘿笑了两下，心说傻子就是傻子，一吓唬就说实话了。当即心中一动，便说：“是你爹告诉我的，让我看着你点，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得了。”
石头哦了一声，心中却提高了警惕，暗忖王德胜肯定趁机要害我，我得小心点才行。
两人说话的工夫，刘春梅扭着腰走了过去：“老王，和石头扯啥呢？”
王德胜干笑：“没啥，这不长林叔让我看着点石头嘛，怕他再跑丢了。”
刘寡妇撇撇嘴说：“长林叔也是的，让石头自己一个人上县城里来干啥？”
“管那么多干啥？别在这站着了，我们走。”王德胜催促。
刘春梅白了他一眼，嗤着鼻子说：“好像谁愿意和你说话似的。”
石头则是点点头，瓮声瓮气的说：“德胜哥，那我跟着你。”
王德胜嗯了声，就在前面带路，出了汽车站。
刘春梅到县城是走亲戚，就先走了。
石头望着刘春梅的摇曳的背影发了会呆，王德胜冷眼旁观，心说石傻子脑子不好使，可却色的很。不如我就从这方面下手，先给让他吃点苦头，解解我心头的恨。
一念及此，他就拍了拍石头的肩头，咧嘴笑：“石头，你看刘寡妇的屁股大不？”
“大。”石头点头。
“哥跟你说，女人的屁股不但大，还肉乎乎的，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王德胜一面偷看石头的表情一面说。
石头不知道他葫芦里要买啥药，就顺着他的话下去：“德胜哥，你摸过刘寡妇的屁股？”
王德胜得意的笑：“那还用说？你哥我想摸就摸，都不知道摸多少回了。嘿嘿，哥问你，刚才在公交车上，你是不是摸了。”
“没……没有。”石头结巴的回答。
“那你在她身上蹭了？”王德胜步步紧逼。
石头迟疑了下，才一脸不好意的说：“就是，就是……小肚子挨着她了……”
“哈哈，那是啥滋味儿？”王德胜趁热打铁，就是要把石头的那个心思勾起来，他才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憋的难受，想尿尿。”石头继续装傻，心里头却暗想，王德胜要干啥？
“那哥问你，想不想摸？”王德胜问。
石头没说话，暗暗揣测王德胜的意图。他此刻虽然脑袋变得灵光了，可是毕竟没有任何的社会经验，明知道王德胜没安好心，可是却想不出他要耍什么诡计。思来想去，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这里，他就忸怩的说：“那啥，刘寡妇也不让我摸啊！”
“哈哈，石头，你可真是傻透腔了。大街上女人多的是，干啥非得摸刘寡妇的啊？走，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到时候想咋摸就咋摸。”王德胜大笑起来，心说石傻子今天有你受的了。
“德胜哥，那花钱不？我就偷我爹一百块钱……”
“不花钱，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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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长林顿时愣住了，从小到大石头可从来没张嘴要过钱，忍不住奇怪的问：“石头，你要钱干啥？”
“我想去县里买点书。”石头一本正经的说。
石长林不禁瞠目结舌，自己的傻儿子居然要买书？不会是想买回来揩腚吧？
“你买书干啥？”石长林喝了口酒，砸吧着嘴问，心里头老大一个问号。
石头深吸一口气：“爹，我要学习知识，改变我们的生活。”
“啥？”石长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说完了完了，石头这次掉地洞里肯定把脑袋摔坏了。原来是傻乎乎，现在怕是傻透腔了。
见石长林满脸不可思议，石头心里头暗暗叹口气。心说只怕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他已经脱胎换骨今非昔比了。只不过，他暂时还不想把自己的变化展露出来。毕竟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而且隔壁的王德胜还对他恨之入骨想要置他于死地，装傻充愣可以使对方麻痹大意。
石长林见石头沉默不语，不禁长长的叹口气，幽幽的说：“儿子，你的命咋这么苦呢？小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把脑袋烧坏了，现如今又摔了一下……有天我死了，你可咋活啊？”
说到伤心处，石长林老泪纵横，哽咽了起来。
石头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几次都想把自己已经不傻了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犹豫再三还是打住。他憨声憨气的说：“爹，我要买书，我要一百块钱。”
石长林擦了一把眼泪，把杯子剩余的酒一口闷了，哑着声音说：“行，爹给你买。明天爹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石头忙说。
石长林一脸愕然，只觉得自己的傻儿子好像跟前不太一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石头就揣着老爹给的一百块钱到村口等公交车。车还没到，就看见王德胜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德胜哥。”石头喊他。
王德胜听见石头叫他，脸色更加难看，大步走过来一脚踢在石头屁股上，恶声恶语的说：“石傻子，我草你祖宗。”
石头揉着屁股傻乎乎的说：“德胜哥，我爹说我家祖宗都埋地里烂成粪了，你上哪儿找他们去啊？”
“草……”王德胜恨的压根发痒，心说跟这傻子掰扯不明白，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老子非得上去掐死他。
石头见王德胜气得脸色铁青，心里暗暗好笑。
这时候，村头又一个人走了过来。石头扫了一眼，是开小卖部的刘寡妇刘春梅。这女人三十出头，两年前丧偶，在村里开小卖部为生。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她的风流韵事早就传的家喻户晓人尽皆知。尤其是和王德胜，都被村里人撞见了好几回。不过刘寡妇脸皮厚，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仍旧我行我素。
刘春梅走到跟前，先是白了王德胜一眼，然后打量了下石头，啧啧的说：“石头，这几天你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你爹都快急疯了。”
石头挠着后脑勺，眼睛在刘春梅饱满的胸部打转，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刘春梅发现石头眼神不轨，不但不生气，反而噗哧一笑，冲着石头抛了个媚眼儿，然后转头对王德胜说：“都说石头傻，我看他咋一点都不傻呢？还知道看女人哩。”
王德胜哼了一声：“猪狗还知道配种呢。”
“看你这话说的。”刘春梅撇撇嘴。
说话的工夫，乡村公交车带着一阵尘土而来，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三人上车。
公交车里早就人满为患，三人这一上来，更加的拥挤。乘务员扯着脖子喊：“都往后面挪挪，那儿不是有地方吗？看啥看，说你呐，赶紧的，别墨迹。”
公交车在一阵摇晃中缓缓的开动起来，王德胜在里面，刘春梅紧贴着他后背。石头则在刘春梅的身后，起先还有点空隙，可是车子一开动，被人一挤，他就自然而然的贴到了刘春梅的背上。想要转过身去，却已经不可能了。
石头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心脏不由得砰砰的乱跳。刘春梅长相虽然一般，可是前凸后翘身材很火辣。这个季节穿的又很单薄，石头清晰的感觉到一大团很有弹性的肉抵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没一会儿的工夫，他的某个部位就不安分起来。
石头心里头火烧火燎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刘春梅的脖子上。
刘春梅似有察觉，转过头瞪了石头一眼，嘴角却微微的勾起，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刘春梅这一转头，石头和她脸对着脸，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石头的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把眼睛闭上不敢看她。
刘春梅噗哧笑了一下，把头转了过去，留给石头一个后脑勺。不过屁股却向后面拱了拱，紧紧的贴着石头。
石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小心就把大裤衩给弄脏了，一路上可谓饱受折磨。公交车一到站，他第一个跳下车，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王德胜和刘春梅一起下车，看着远处在大口吸气的石头，王德胜阴阳怪气的说：“刘寡妇，这一路上没少让石傻子占便宜吧？”
刘春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瞎说啥呢？”心里头却暗道：“石傻子可比你大多了？啥时候有机会，老娘非得试试不可。”
王德胜哪里知道刘春梅心里头的想法，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向石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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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走到跟前，拍拍石头的肩头，皮笑肉不笑的说：“石头，你来县城干啥？你爹也放心你一个人？”
石头挠着后脑勺，憨声说：“不干啥。”
“是不是偷了你爹的钱自己溜出来的？”王德胜眼珠一转，忽然大声的问。
石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后几步，然后露出吃惊的表情：“德胜哥，你怎么知道的？”
王德胜嘿嘿笑了两下，心说傻子就是傻子，一吓唬就说实话了。当即心中一动，便说：“是你爹告诉我的，让我看着你点，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得了。”
石头哦了一声，心中却提高了警惕，暗忖王德胜肯定趁机要害我，我得小心点才行。
两人说话的工夫，刘春梅扭着腰走了过去：“老王，和石头扯啥呢？”
王德胜干笑：“没啥，这不长林叔让我看着点石头嘛，怕他再跑丢了。”
刘寡妇撇撇嘴说：“长林叔也是的，让石头自己一个人上县城里来干啥？”
“管那么多干啥？别在这站着了，我们走。”王德胜催促。
刘春梅白了他一眼，嗤着鼻子说：“好像谁愿意和你说话似的。”
石头则是点点头，瓮声瓮气的说：“德胜哥，那我跟着你。”
王德胜嗯了声，就在前面带路，出了汽车站。
刘春梅到县城是走亲戚，就先走了。
石头望着刘春梅的摇曳的背影发了会呆，王德胜冷眼旁观，心说石傻子脑子不好使，可却色的很。不如我就从这方面下手，先给让他吃点苦头，解解我心头的恨。
一念及此，他就拍了拍石头的肩头，咧嘴笑：“石头，你看刘寡妇的屁股大不？”
“大。”石头点头。
“哥跟你说，女人的屁股不但大，还肉乎乎的，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王德胜一面偷看石头的表情一面说。
石头不知道他葫芦里要买啥药，就顺着他的话下去：“德胜哥，你摸过刘寡妇的屁股？”
王德胜得意的笑：“那还用说？你哥我想摸就摸，都不知道摸多少回了。嘿嘿，哥问你，刚才在公交车上，你是不是摸了。”
“没……没有。”石头结巴的回答。
“那你在她身上蹭了？”王德胜步步紧逼。
石头迟疑了下，才一脸不好意的说：“就是，就是……小肚子挨着她了……”
“哈哈，那是啥滋味儿？”王德胜趁热打铁，就是要把石头的那个心思勾起来，他才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憋的难受，想尿尿。”石头继续装傻，心里头却暗想，王德胜要干啥？
“那哥问你，想不想摸？”王德胜问。
石头没说话，暗暗揣测王德胜的意图。他此刻虽然脑袋变得灵光了，可是毕竟没有任何的社会经验，明知道王德胜没安好心，可是却想不出他要耍什么诡计。思来想去，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这里，他就忸怩的说：“那啥，刘寡妇也不让我摸啊！”
“哈哈，石头，你可真是傻透腔了。大街上女人多的是，干啥非得摸刘寡妇的啊？走，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到时候想咋摸就咋摸。”王德胜大笑起来，心说石傻子今天有你受的了。
“德胜哥，那花钱不？我就偷我爹一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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