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缘由
等到四姐妹都离开之后，八幡揉了揉脸，然后打电话给雪乃。
“她们现在回去了，麻烦你去接一下机，安全送她们回去东京。”八幡说道。
然后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窃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他问道。
“少了几只舔花蜜的虫子，难道我不应该高兴吗？”
雪乃轻声说道，仿佛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般。
“我是哪里的油菜花吗？”八幡有些无奈地说道。
“所以，能告诉我了吗，为什么要让那几个女孩离开。”那边的雪乃轻声说道。
“唔，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不够喜欢她们而已。”
“这种借口，你骗骗小姑娘得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宝多六花、新条茜、水原千鹤，这些小姑娘绕在你身边转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喜欢她们，但也没见你这样拒绝，你这个闷骚的家伙，明明有小姑娘在你身边转的时候心里面是窃喜的，但是为了凹住成熟稳重的人设，在心里面偷偷乐而已。”
“也不用说得我那么虚伪吧？”八幡有些不满地说道。
“所以实话是？”雪乃懒得管他的抱怨。
八幡开了窗户，然后点了根烟，慢慢才对她说道：“因为我突然发现，中野五姐妹跟小茜她们是不一样的，我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幸福，其实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之前我一直不在意而已。”
雪乃想了想，平静地说道：“是那位，中野丸尾先生是吗？”
八幡轻笑了一声：“太聪明的孩子会惹人讨厌的。”
“我已经习惯了被孤立。”雪乃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令人悲伤的事情。
“中野姐妹跟小茜她们是不同的，尤其是小茜，她的成长环境不正常，新条夫人脑子就没有一个正常母亲的概念，她的原生家庭也很糟糕，因此她依赖我，我也愿意照顾她一辈子，说实话，我很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因为这会让你感到被需要，笨蛋。”雪乃低声骂道。
八幡笑了一声，说道：“可是，中野姐妹跟她不同，她们成长在一个正常的环境，充满爱的环境里面，她们都是性格相当棒，而且都是几乎没什么阴暗面的好女孩，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中野丸尾这个男人，她们的父亲。”
“可是，如果我跟她们在一起的话，无论是一个，还是复数，我应该要怎么样去面对这样的父亲，能坦然将“请将我的女儿交给我”这句话说出口呢。”
“每个家庭的关系都是不一样的，我也去过加藤惠的家，她的父亲相对没主见，小惠只要打定主意，她的双亲就动摇不了，最要紧的是，我们先有了一个孩子，她爸爸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这是在嘲讽我连只蛋都没有吗？”雪乃突然冒出一句。
“拜托，我们在说正事，谁有空嘲讽你，生孩子的事情交给别人，难道我们两个过二人世界不香吗？”
“有理，继续。”
“但哪怕是这样，其实我对小惠的爸爸依旧怀着浓重的亏欠，设身处地想想我也会很难过，虽然我跟小惠也没办法离开对方了，但并不代表我心安理得。”
八幡沉默了一下，整理思绪：“可是，中野丸尾先生是个没主见的人吗，是个会捏着鼻子认的人吗？”
“他期待的是，五个女儿拥有普通人的幸福，哪怕她们的对象是个平庸的人，上杉风太郎纯粹是自己想太多了，只要女儿喜欢，他根本不在乎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无需跟他证明什么样的资格，可这是有前提的......”
“那就是，能够让女儿拥有普通人的幸福，我想这个标准很清晰，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有儿有女，甚至连财富的多寡都不在他考量的范畴内。”
“我能做到吗，显然，我做不到。”
“我可以让中野丸尾屈服吗，捏着鼻子让他承认，用未来和利益，用“宁做将军妾，不做小户妻”这种理由让中野丸尾屈服吗，或许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良心过不去。”
“更何况，中野丸尾是个可以为女儿拼命的家伙，我可以动用权势，可以动用利益，甚至可以让二乃她们去打感情牌，但最终中野丸尾会低头吗，我也说不好。”
在圣心祭的时候，这几个女孩献上初吻的时候，他也曾经犹豫过这个问题，可那个时候他认为，如果他真喜欢二乃她们的话，中野先生虽然难搞，但总会有办法的。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了解，他那时候的想法还是太想当然了。
主要还是因为，对待小人，可以随便搞，对待一个正直的好人，还是一个让八幡心生敬佩的人，他下不了手。
“而且，哪怕他真的屈服了，可是，没有父亲祝福的婚姻，对于中野姐妹来说，真的能幸福吗？”
“这跟小茜她们不同，一花她们被中野丸尾养大，在婚姻上是很渴望得到父亲的肯定。”
“一花二乃她们现在，更多的对我还只是停留在崇拜的阶段，觉得我哪哪都好，哪怕我花心这种缺点，也能忍受。”
“但这不过是青春期的悸动而已，热血会上头，但最终还会消退，日子还是需要一天一天过。”刚才二乃自己也问出了，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的男人值得吗？其实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只是现在对八幡的喜欢还压过了他的缺点而已，可是，她如果跟八幡在一起的话，将来能一辈子都能保持这种心态吗？
但是换作小茜，她根本就不在乎，八幡有几个女人这种事情根本没在她脑子里面考虑过。
不是说二乃就不够喜欢他，小茜就够喜欢他，相反，二乃的三观才是正常的，小茜那纯粹脑子坏掉了。
可是，这就是个合不合适跟八幡在一起的问题。
能在他身边的女孩子，有多少个正常人。
而恰好，中野五姐妹，就是各种意义上的，正常人。
“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
说得地狱笑话一点就是，以往那些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她就是她家庭的全部成员，所以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可中野家显然不是。
“说白了就是，勉强没幸福。”
风太郎跟四叶会闹分手的主要理由是，风太郎对身世感到自卑，认为配不上四叶。
而八幡跟一花她们现在的矛盾，则是他的多情导致中野丸尾变成了一道天堑。
“所以，中野四叶的事情不过是个引子，让中野二乃她们在没有跟你有更深的纠葛之前离开才是你的目的。”雪乃说道。
八幡想，为什么他突然会产生这个念头呢，大概是因为六海的出现吧。
固然，六海的出现将中野丸尾这个父亲的身份隔绝了出现，可反过来说，也开始让八幡认真思考未来。
从结果来说的话，二乃她们下了一步臭棋。
幸好，虽然在六海的勾引下他自己也把持不住做了一些亲密的事情，但是八幡终究还是守住底线没吃掉她们。
就当是，一段不成功的恋情吧，虽然这话他说出来也挺渣的。
雪乃忽地说道：“可是，为什么你之前没有那么做，偏偏现在才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呢？”
八幡沉默了下去，雪乃轻声说道：“有些人，随便玩玩的时候，是可以亲近的，可真意识到可能会喜欢了，就会不自觉思考跟对方的未来，怪别扭的，对吧。”
但从感情的角度来说，二乃她们又下了一步好棋。
因为这令八幡开始认真地对待她们，不是当作养女儿，也不是看作未成熟的小姑娘，而是一个个，有着自己魅力的女孩子。
或许从八幡答应中野丸尾会好好保护五姐妹开始，迟早就会有这么一天。
八幡轻声说道：“你会骂我没有长进吗？”
雪乃平淡说道：“高中的时候，你为了别人而自爆，甘愿背负一切，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受伤就可以了，可你却不知道，是有人跟着受伤的，比如我，比如结衣，我们看到你这样，不会比你更好受，可你那个时候却意识不到这一点，那是自负。”
“而现在的你，至少知道这会让她们受伤，而且还是为了她们未来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唔，从这一点的话，应该要说是进步吧，虽然我不会褒奖你。”
八幡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然后雪乃又问道：“可是，比企谷八幡，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们被你这样拒绝，却依旧没有放弃呢？”
那美人恩重，和父亲这道天堑，到时候你又会怎么选择？
八幡愣了一下，说道：“啊，我大概没有那么大魅力吧。”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刚才做了挺过分的事情了。
雪乃玩味地说道：“谁又能说得准呢。”
八幡撇了撇嘴，其实他心里面也没有答案。
然后又听到雪乃说道：“那剩下的中野四叶呢，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觉得给不了她们和中野丸尾想要的幸福，那你还追求她，还是说，你只是假惺惺的做戏？”
八幡说道：“哪里，我会很认真追求中野四叶的，我还特意买了几本怎么泡妞的书来看，不过嘛.....”
说着，他笑了笑，仿佛答案尽在不言中。
然后雪乃就懂了。
中野四叶怎么可能真的会喜欢上他。
“你这家伙做事，还是那么没意思，挂了，我逛街去，还要给你接小姑娘。”雪乃说道。
“诶，你不是上班么，派保镖去不就行了。”八幡说道。
“呵呵，我可不想你跟小姑娘甜甜蜜蜜花前月下的时候，下一段就是「与此同时，雪乃在开会」的破桥段，老娘也要去玩！”雪乃喊道。
“说得我都心中有愧了，等这趟我回去了，我们俩个也出来一趟旅行吧，说起来也好久没跟你享受过假期了。”
“这话我先听着吧，能不能兑现我没什么信心呢，还是先将现在的工作塞出去。”雪乃说完之后又喊道。
“雪之下阳炎，过来，我有事便宜你。”
八幡窃笑两声，说道：“不是吧，你就这样用妹妹？”
“她平时夹着声音喊姐夫恶心我，我不也没说什么。”雪乃轻哼一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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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在回去了，麻烦你去接一下机，安全送她们回去东京。”八幡说道。
然后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窃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他问道。
“少了几只舔花蜜的虫子，难道我不应该高兴吗？”
雪乃轻声说道，仿佛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般。
“我是哪里的油菜花吗？”八幡有些无奈地说道。
“所以，能告诉我了吗，为什么要让那几个女孩离开。”那边的雪乃轻声说道。
“唔，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就是不够喜欢她们而已。”
“这种借口，你骗骗小姑娘得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宝多六花、新条茜、水原千鹤，这些小姑娘绕在你身边转的时候，也没见你有多喜欢她们，但也没见你这样拒绝，你这个闷骚的家伙，明明有小姑娘在你身边转的时候心里面是窃喜的，但是为了凹住成熟稳重的人设，在心里面偷偷乐而已。”
“也不用说得我那么虚伪吧？”八幡有些不满地说道。
“所以实话是？”雪乃懒得管他的抱怨。
八幡开了窗户，然后点了根烟，慢慢才对她说道：“因为我突然发现，中野五姐妹跟小茜她们是不一样的，我给不了她们想要的幸福，其实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之前我一直不在意而已。”
雪乃想了想，平静地说道：“是那位，中野丸尾先生是吗？”
八幡轻笑了一声：“太聪明的孩子会惹人讨厌的。”
“我已经习惯了被孤立。”雪乃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令人悲伤的事情。
“中野姐妹跟小茜她们是不同的，尤其是小茜，她的成长环境不正常，新条夫人脑子就没有一个正常母亲的概念，她的原生家庭也很糟糕，因此她依赖我，我也愿意照顾她一辈子，说实话，我很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
“因为这会让你感到被需要，笨蛋。”雪乃低声骂道。
八幡笑了一声，说道：“可是，中野姐妹跟她不同，她们成长在一个正常的环境，充满爱的环境里面，她们都是性格相当棒，而且都是几乎没什么阴暗面的好女孩，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中野丸尾这个男人，她们的父亲。”
“可是，如果我跟她们在一起的话，无论是一个，还是复数，我应该要怎么样去面对这样的父亲，能坦然将“请将我的女儿交给我”这句话说出口呢。”
“每个家庭的关系都是不一样的，我也去过加藤惠的家，她的父亲相对没主见，小惠只要打定主意，她的双亲就动摇不了，最要紧的是，我们先有了一个孩子，她爸爸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这是在嘲讽我连只蛋都没有吗？”雪乃突然冒出一句。
“拜托，我们在说正事，谁有空嘲讽你，生孩子的事情交给别人，难道我们两个过二人世界不香吗？”
“有理，继续。”
“但哪怕是这样，其实我对小惠的爸爸依旧怀着浓重的亏欠，设身处地想想我也会很难过，虽然我跟小惠也没办法离开对方了，但并不代表我心安理得。”
八幡沉默了一下，整理思绪：“可是，中野丸尾先生是个没主见的人吗，是个会捏着鼻子认的人吗？”
“他期待的是，五个女儿拥有普通人的幸福，哪怕她们的对象是个平庸的人，上杉风太郎纯粹是自己想太多了，只要女儿喜欢，他根本不在乎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无需跟他证明什么样的资格，可这是有前提的......”
“那就是，能够让女儿拥有普通人的幸福，我想这个标准很清晰，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有儿有女，甚至连财富的多寡都不在他考量的范畴内。”
“我能做到吗，显然，我做不到。”
“我可以让中野丸尾屈服吗，捏着鼻子让他承认，用未来和利益，用“宁做将军妾，不做小户妻”这种理由让中野丸尾屈服吗，或许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良心过不去。”
“更何况，中野丸尾是个可以为女儿拼命的家伙，我可以动用权势，可以动用利益，甚至可以让二乃她们去打感情牌，但最终中野丸尾会低头吗，我也说不好。”
在圣心祭的时候，这几个女孩献上初吻的时候，他也曾经犹豫过这个问题，可那个时候他认为，如果他真喜欢二乃她们的话，中野先生虽然难搞，但总会有办法的。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了解，他那时候的想法还是太想当然了。
主要还是因为，对待小人，可以随便搞，对待一个正直的好人，还是一个让八幡心生敬佩的人，他下不了手。
“而且，哪怕他真的屈服了，可是，没有父亲祝福的婚姻，对于中野姐妹来说，真的能幸福吗？”
“这跟小茜她们不同，一花她们被中野丸尾养大，在婚姻上是很渴望得到父亲的肯定。”
“一花二乃她们现在，更多的对我还只是停留在崇拜的阶段，觉得我哪哪都好，哪怕我花心这种缺点，也能忍受。”
“但这不过是青春期的悸动而已，热血会上头，但最终还会消退，日子还是需要一天一天过。”刚才二乃自己也问出了，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的男人值得吗？其实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只是现在对八幡的喜欢还压过了他的缺点而已，可是，她如果跟八幡在一起的话，将来能一辈子都能保持这种心态吗？
但是换作小茜，她根本就不在乎，八幡有几个女人这种事情根本没在她脑子里面考虑过。
不是说二乃就不够喜欢他，小茜就够喜欢他，相反，二乃的三观才是正常的，小茜那纯粹脑子坏掉了。
可是，这就是个合不合适跟八幡在一起的问题。
能在他身边的女孩子，有多少个正常人。
而恰好，中野五姐妹，就是各种意义上的，正常人。
“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
说得地狱笑话一点就是，以往那些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她就是她家庭的全部成员，所以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可中野家显然不是。
“说白了就是，勉强没幸福。”
风太郎跟四叶会闹分手的主要理由是，风太郎对身世感到自卑，认为配不上四叶。
而八幡跟一花她们现在的矛盾，则是他的多情导致中野丸尾变成了一道天堑。
“所以，中野四叶的事情不过是个引子，让中野二乃她们在没有跟你有更深的纠葛之前离开才是你的目的。”雪乃说道。
八幡想，为什么他突然会产生这个念头呢，大概是因为六海的出现吧。
固然，六海的出现将中野丸尾这个父亲的身份隔绝了出现，可反过来说，也开始让八幡认真思考未来。
从结果来说的话，二乃她们下了一步臭棋。
幸好，虽然在六海的勾引下他自己也把持不住做了一些亲密的事情，但是八幡终究还是守住底线没吃掉她们。
就当是，一段不成功的恋情吧，虽然这话他说出来也挺渣的。
雪乃忽地说道：“可是，为什么你之前没有那么做，偏偏现在才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呢？”
八幡沉默了下去，雪乃轻声说道：“有些人，随便玩玩的时候，是可以亲近的，可真意识到可能会喜欢了，就会不自觉思考跟对方的未来，怪别扭的，对吧。”
但从感情的角度来说，二乃她们又下了一步好棋。
因为这令八幡开始认真地对待她们，不是当作养女儿，也不是看作未成熟的小姑娘，而是一个个，有着自己魅力的女孩子。
或许从八幡答应中野丸尾会好好保护五姐妹开始，迟早就会有这么一天。
八幡轻声说道：“你会骂我没有长进吗？”
雪乃平淡说道：“高中的时候，你为了别人而自爆，甘愿背负一切，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受伤就可以了，可你却不知道，是有人跟着受伤的，比如我，比如结衣，我们看到你这样，不会比你更好受，可你那个时候却意识不到这一点，那是自负。”
“而现在的你，至少知道这会让她们受伤，而且还是为了她们未来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唔，从这一点的话，应该要说是进步吧，虽然我不会褒奖你。”
八幡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然后雪乃又问道：“可是，比企谷八幡，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们被你这样拒绝，却依旧没有放弃呢？”
那美人恩重，和父亲这道天堑，到时候你又会怎么选择？
八幡愣了一下，说道：“啊，我大概没有那么大魅力吧。”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刚才做了挺过分的事情了。
雪乃玩味地说道：“谁又能说得准呢。”
八幡撇了撇嘴，其实他心里面也没有答案。
然后又听到雪乃说道：“那剩下的中野四叶呢，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觉得给不了她们和中野丸尾想要的幸福，那你还追求她，还是说，你只是假惺惺的做戏？”
八幡说道：“哪里，我会很认真追求中野四叶的，我还特意买了几本怎么泡妞的书来看，不过嘛.....”
说着，他笑了笑，仿佛答案尽在不言中。
然后雪乃就懂了。
中野四叶怎么可能真的会喜欢上他。
“你这家伙做事，还是那么没意思，挂了，我逛街去，还要给你接小姑娘。”雪乃说道。
“诶，你不是上班么，派保镖去不就行了。”八幡说道。
“呵呵，我可不想你跟小姑娘甜甜蜜蜜花前月下的时候，下一段就是「与此同时，雪乃在开会」的破桥段，老娘也要去玩！”雪乃喊道。
“说得我都心中有愧了，等这趟我回去了，我们俩个也出来一趟旅行吧，说起来也好久没跟你享受过假期了。”
“这话我先听着吧，能不能兑现我没什么信心呢，还是先将现在的工作塞出去。”雪乃说完之后又喊道。
“雪之下阳炎，过来，我有事便宜你。”
八幡窃笑两声，说道：“不是吧，你就这样用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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