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礼成C哭狐狸皇后,与大臣议事时把玩第一美人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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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礼成C哭狐狸皇后,与大臣议事时把玩第一美人

  全妖界都看着呢。

  只此一句,涂晏满腔愤懑都强咽下肚。

  能到场观礼的妖族,具是各族大妖,他们的听力可好着呢。涂宴脸皮不及魏尔得,咬牙忍着后穴攀升的绵密快感,硬着头皮抬脚踏上台阶。抬步之前,他快速用气音恶狠狠的对魏尔得甩下一句:“我若是要出尔反尔,也不会选在这时候。”

  每一步,贞操裤的细链都剐蹭着会阴处和大腿内侧细嫩敏感的皮肤,随着移动摩擦,牵动后穴里的肛塞向外轻轻拉扯,但是肛塞的粗端稳稳卡在括约肌内部,再一步,被链条牵引得向外的塞子便又被收缩的穴口吸吮回去,前端和上抬的步子一起抵撞在前列腺上。

  身上的礼服厚重庄严,涂晏却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肛塞顶得他明明难堪不已,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紧张却好似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让后穴里的攀升的快感更加清晰放大。

  他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后背的里衣也被汗水浸湿了,还有双腿间……约摸也已经湿透了。

  涂宴抬首去往仿佛看不到头的台阶,漫长的楼梯像是将他吞噬的长舌,双腿已经开始发颤,他想,礼服下面的淫靡狼藉再多走两步就该暴露在天光之下了,他这辈子临到最后,连一点体面都要剩不下来,真是可笑至极。

  【宿主宿主,你太厉害了!屈辱值和仇恨值爆表了!】

  魏尔得扫了一眼脑内被小蘑菇加粗的数值面板,顺手设置了个屏蔽。脑内一惊一乍的小奶音消失后,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涂宴身上,见着涂晏的步子开始慢下,魏尔得果断反手一把把人带入怀里,也不管什么礼仪规矩,打横抱起发软的涂宴,大步流星的登上祭台。

  “你要做什么!”涂宴却是慌了神,身软嘴硬的挣扭起来,“老东西,你别太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不语,但观礼的宾客们瞧着脸红慌张的涂宴,再一联想蛇族贪淫好色的风评,脑回路瞬间就和涂宴同频了。

  一时间,台下眼神乱飞,紧张期待的交换着意念流信号。

  “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是、要是敢……我……”涂宴根本不敢深想这个老变态还能做出什么比要他穿着贞操裤参加婚礼更过分的事,慌急的去掰魏尔得箍在腰上的手,色厉内荏的威胁着。

  但是,他又能拿什么去反抗威胁呀?

  要是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强上我……我又能如何呢?

  他自己的软肋尚且被魏尔得捏在手里,早就一无所有了。

  涂宴急红了眼,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也不用说出口了。

  魏尔得眨眼到了祭台上,当着司仪的面把人放到侧手边,这才慢三拍的问他:“要是什么?”

  “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你刚刚炸毛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什么。”

  涂宴抿着嘴不肯再理他。不知怎地,预想中的羞辱没有发生,他反而觉得委屈难平。

  魏尔得没再逗他,对司仪命令道:“开始吧,快一点。”

  没有多余的路要涂晏去走,拴在腰上的贞操裤尚算可以忍受。

  他中途打量了魏尔得几次,这老妖皇和自己一起时分明时刻都散发着狂暴入魔的妖力,这会儿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术把实际情况隐匿起来,气势看着甚至更强几分。

  而祭台之下不知真相的其他妖族确实也被他唬住了。

  涂宴心底不是没犹豫过趁现在揭穿魏尔得的真实面目,但几次看见被蛇族大妖包围而坐的族人,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下。

  后面的婚礼流程都如常进行,涂晏对于司仪冗长的祝词没有任何兴趣,整个人像是立了一个漂亮精致的桩子在台子上,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妖皇的冷淡来。

  但妖皇对于新皇后的冷淡一点也不介意,不仅抱他上台阶,全程当扶手,而且在礼成之后,妖皇直接当众宣布特赦狐族叛党,释放此次造反的狐族罪人。

  涂宴这才给了魏尔得一个正眼,跟着台下跪地谢恩的狐族族人一起感谢妖皇的恩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婚大典举办了一整个上午,礼成之后是大宴宾客,魏尔得只饮了三杯酒,就带着涂宴匆匆离去。

  狐族参宴的大妖都担忧的看着妖皇离去的方向——涂宴隐忍的脸色他人看不出来,却瞒不住从小看他长大的长辈。

  而负责监控狐族的蛇族大妖俱都紧盯着他们,哪怕心底再如何担忧,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妖皇抱着涂宴离去。

  不知内里的其他妖族还来敬酒打趣:“你们可别舍不得了,当妖界的皇后可不比狐族的小王要尊贵得多,妖皇陛下还为此特赦了你们,你们回去另选个新王就是。”

  “这第一美人就是不一样啊,造反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被妖皇看上了,啧啧啧,你们看陛下多喜欢他,一口没吃就急着去宠爱他了!”

  “那可不,百闻不如一见,这等绝色放在身边谁还能有心思吃饭?”

  ……

  妖皇强悍如山的威压撤去,各族的宾客更无拘束的饮酒作乐,他们不敢说蛇族不是,对于“因祸得福”的狐族,心里既是嫉妒又是鄙夷,还带着看好戏的兴致勃勃。

  没人知道急匆匆离去的妖皇一回到寝殿之中,就立马呕出了一口血。

  涂宴所猜不错,魏尔得确实是用秘术强行压下了狂暴妖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持了一上午,已经到了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回到寝宫,强行镇压了一上午的狂暴妖力仿佛被压出了逆反之心,比之前都要汹涌的倾覆而出,海潮般反噬起魏尔得的身体。

  “出去!”

  魏尔得衣袖如扇,挥出飓风,将寝宫之中侯立的蛇族侍者、守卫尽数震出。

  隔绝阵法自寝宫为中心升起,将周围几个宫殿群都笼罩其中,密不透风的阻隔了魏尔得外溢的妖力。

  做完这些,宫殿内便只剩下了涂宴一人。

  他被魏尔得一路钳在怀里动弹不得,此时清完场,又被粗暴的丢在床上,正面承受了所有来自妖皇的神阶狂暴妖力的冲击。

  涂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胸口阵阵作痛,但他倒是不怕了,这等场面见得多了,涂宴甚至有心情怀念:若不是在潜渊时受恩人庇护,得以突破天阶瓶颈,修为升至仙阶,他可能已经被震成死狐狸了。

  “过来!”魏尔得赤红着竖瞳紧盯涂宴,狂暴妖力如同一支烧杀抢掠的暴军在他身体之中肆虐破坏。

  前一刻还站在祭台之上仪表堂堂、俊美庄肃的妖皇,此时已然化作了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宴自然不会听话,但在妖皇的手里,所有指令从来都由不得他拒绝。

  魏尔得的双腿化成了巨大的蛇尾,如第三只手缠住涂宴拖到身边。

  两人红色的礼服抵不过这坚硬的鳞片,化作一地碎布,露出魏尔得被鳞甲覆盖的半兽化身躯,以及涂宴被蛇尾缠绕的白皙皮肉。

  涂宴被蛇尾挤得骨头嘎吱响,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老、不、死……”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层层裹紧的蛇尾和扑面而来的狂暴妖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收缩挤压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并拢的大腿上有两根发烫的肉棒在急躁的乱戳。

  戳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俯身从尾巴里扳开涂宴的双腿。

  “忘记你还戴着这玩意了。”

  他解开贞操裤,把肛塞拔出来。

  啵的一声,后穴的软肉还缠着肛塞不舍它离去一般,而被堵了大半天的小穴一时合不上,鲜红的嫩肉和他被缠绕绑缚的主人一起瑟瑟的收缩颤抖着,不用多用润滑剂,里面润泽的往外淌着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

  魏尔得直接把自己的双头肉棒插进去一根,尾巴里的狐狸闷哼一声,双腿在他手里用力的踢踹起来。

  插入后,粗大的蛇尾便紧密的嵌入涂宴的双腿间,他就像被钉死固定在肉棒上一样,松开缠绕也翻不出花来了。

  温暖湿润的肠肉紧密的包裹上来,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体内的狂暴妖力熟门熟路的向着交合连接的新躯体涌去。

  但这场以宣泄为目的的性交注定只会有一人舒爽,钉在他腹上的涂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老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好痛!啊!啊!”

  “啊唔唔!唔唔唔唔!”

  被操软操开的后穴不难吞入那根肉棒,真正折磨涂宴的是汹涌袭来的狂暴妖力。

  被肛塞顶蹭一上午而不得发泄的身体其实被插得很爽,浸透尾巴根的淫水就是最好的佐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叫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硬物,牢牢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涂宴垂眼一看,差点没气炸。

  魏尔得这老匹夫居然把堵了他一上午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涂宴恶心得不行,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但魏尔得却一直稳稳的掐着他的下半张脸,手掌捂在他的嘴上,把肛塞一同牢牢堵在他嘴里,根本不可能吐出。

  “孤很喜欢你的叫声,但是现在需要你先安静一会儿。”

  将部分狂暴妖力疏泄出去后,魏尔得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半兽化的鳞片都消退下去。

  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扬声对外喊了句:“何事?”

  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进来。

  魏尔得没有把尾巴化形成腿,涂宴依旧是被插在他的尾腹上,蓬松的绒尾铺开成花,遮挡住两人交合的私处。

  几个前来的蛇族也不敢乱看,由领头的大长老开口表明来意:“陛下,您身体可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匆匆离席,外族不知妖皇内情,蛇族的高层却是心知肚明的。

  魏尔得抱着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涂宴,挺腰往他的肠道深处顶了两下,深处的肠壁就像是柔软的小嘴,随着顶弄的节奏吸吮收缩。

  这狐狸的身体越来越极品了。

  魏尔得感受着绞紧龟头的软肉带来的丝丝快慰,慢声说道:“有皇后这个绝佳的容器在,孤好的很。”

  涂宴闻言愤懑至极,却也只能恨恨地踢踹了两脚。

  “见陛下无事,我等便心安了。”

  大长老略微抬眼,眼角能看见黑色蛇尾上垂下的两条雪白长腿,正随着黑尾的颠弄小幅度的踢蹭,莹润的足跟在蛇鳞上刮得发红,红与白相融出娇艳的粉。

  他不敢多看妖皇身上的旖旎风光,但脑海里已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昔日地牢里无助挣扎的绝色尤物。

  “陛下,容器毕竟只能解燃眉之急,为长远计,还请您同意修复清心殿的阵法。那不仅仅能帮助您平息妖力,也关乎我蛇族繁盛的大事!”

  魏尔得未抬头去看阶下跪着的大臣,只专注的把玩欣赏怀里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这只不服气的狐狸,赤条条的肉体还蓄着力气在他手下扭挣呢。胸前两粒粉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上下左右的摇晃,直晃得人心痒。

  魏尔得掐住这两颗红豆,小小的乳头在指腹间发硬,他向两边用力一拉,左扭右摆的躯体就像是被擒住了把手的车,一下子就不动了。

  涂宴低吟一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被扯出了足有一公分长,难怪这么痛这么痒!

  “唔!唔!”别扯了!要扯断了!

  他泪眼汪汪的摇头,视线黏在还在变长的乳头上,咬着嘴里的肛塞都忘了此时可以吐出来。

  魏尔得专心玩着涂宴的身体,没急着回复,似在考量。

  几个蛇族大臣以为是说动了妖皇,接连劝道。

  “陛下,自从那个阵法运行五十年来,我们蛇族子弟的修行日进千里,已经远胜他族!”

  “有了那个阵法加持,几乎所有的蛇族都能晋升天阶!而且阵法几经改进,已经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

  “请陛下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人只顾向妖皇劝谏,至于被妖皇圈在尾巴上的涂宴,就像是一个闷声哭泣的漂亮宠物,看一眼就过了,根本不妨碍他们。在他们眼里,涂宴哪怕和魏尔得举办了婚礼,顶着“皇后”之名,实质上也只是妖皇的容器,和以往损耗逝去的千百个容器没有任何不同只是迟早而已。

  涂宴竖起耳朵,紧张的和众大臣一起等待妖皇的答复。

  他在潜渊待过一遭,恩人早已将蛇族阵法拆解给他。蛇族这些年来用其他妖族活祭,施以禁术,利用树精吞噬血肉的特性作为交换,来辅佐自己修行。

  这种邪法确实能让修为迅速提升,但都是建立在其他妖族的生命之上!

  他咬着口里的肛塞,胸前乳头的痒痛刚刚适应,后穴深处顶弄的肉棒突然加速了冲刺。涂宴“唔唔”呻吟,潮闷的声音被顶得细碎支离,垂在魏尔得尾巴两侧的长腿猛的夹紧,脚趾蜷缩,雪白的酮体抽搐着,快速轻颤了几下。

  滚烫的精液射在体内,连带着汹涌宣泄的狂暴妖力一起告一段落,让涂宴得以喘息片刻。

  他听见魏尔得终于开口说道:“你们想要蛇族兴盛之心孤能理解,但那个阵法不可再用,明日起,把正在修炼的玄阶崽子都送过来,孤亲自教导。”

  涂宴撩起眼皮看向魏尔得,不知为何觉得妖皇会如此答复并不意外。

  插在涂宴后穴里的肉棒滑出身体,魏尔得俯身在这双含着猜疑不解的漂亮眼睛上落下一吻,抽出身下的丝被给赤身裸体的狐狸裹严实,方才起身领着大臣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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