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_讨厌最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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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江好看着我,他平息了刚刚的愤怒,幽幽的看着我开口道:“我选第二个。”

  “情人。”我笑了笑冲他挑眉“我还以为你会选第三个。”

  他叹了一口气,冲我摇了摇头:“陈厌,你真得要这样对我吗。”

  说罢他就起身把碗筷收进了厨师,我撇嘴,什么呀,怎么当了情人连哥都不叫了。好像就是这样,这连着快一周他都没再叫我一声哥哥,也不太在我面前献殷勤了,我也忙着处理事情没顾得上他,

  直到有一天詹衍文给我打电话说看见江浩和齐言在一起吃饭,问我怎么回事,我也傻了,江好不是讨厌齐言吗两个人一起吃饭?总不能是想睡齐言吧?

  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就给齐言打了个电话问他。

  “我弟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啊?什么弟弟…昂老板你怎么知道?我们刚刚吃完饭,他回去了。”齐言刚开始有些紧张,但还是非常坦率地说了他们做了什么。

  齐言回复的坦荡我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好问他:“你和他做什么?”

  “什么啊老板?那真的是你弟弟吗?他说他是你包养的小情儿啊,问我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情人。”齐言笑了笑又问我:“陈总你真坏,家里养的情人非说是弟弟,我又不会给别人说这些的。”

  我随便几句把他搪塞了过去,脑子有点乱的想不明白江好到底在干嘛,我也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我问他干嘛去了。

  他在玄关换了鞋后面无表情的开口:“学习,学着怎么取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觉得有点好笑,就问他学到了什么,他看着我缓缓说道:“要乖,要听话。”

  “过来。”我朝他招手,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很是温顺的低下了头。

  “去给我暖床。”我继续吩咐他。

  江好没有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上楼了。我上去的时候,他躺在被窝里看着天花板发呆,见我进来,他挪到了床榻另一侧,我掀开被子钻进去,确实很暖。我躺进被窝里,他挪了过来只是靠着我,他也不说话,就一动不动的躺在我身侧。

  我忽然觉得就很没意思,他这个样子太没劲了,我起身坐到他腰上,拍了拍他的脸颊:“暖床又不是只是暖床,你还得贡献身体。”

  他怔怔地看着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好。”

  套和润滑油一直在抽屉里,我躺在那里就等他服务我,反正都能爽,这种又不用动的只用别人服务的也不错,分开我的腿给我扩张,然后再进来,他摁着我的腰垂着眼不看我埋头苦干。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一上来就和他面对面做。他一直垂着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机械的抽插,虽然我的身体很爽,也忍不住呻吟,但他的那种低落和痛苦好像传染了我,害得我也一并难受了起来。

  我并不喜欢在这种时候不尽兴,也不喜欢他这样,搞得我他妈好像是用我的屁股在强奸他的鸡巴一样。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妈要是不愿意就换我来操你?”

  江好停住了,但我却感觉胸膛上滴落了什么凉凉的液体,再一看,是他的眼泪。我茫然了,为什么和我上床的人都会哭?我操别人还能理解,他操我我都没哭,他哭什么?

  “你哭什么?”我有点气急的问他。

  江好抬起头眼睛红的要命,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出溢,他嘴唇颤抖着开口:“别这样对我,陈厌你明明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哭就滚下去。”我冷眼看他,我只能这样才能掩盖我心中莫名其妙的酸涩。

  这段时间我总是这样,这种情绪在江好来之前几乎很少出现过,并不好受,它让我的五脏六腑就好像被一只无名大手攥着,揪着痛,那种痛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酸楚和疼痛让我指尖发麻。

  他抬起头不再看我,只留给我一个下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低下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刚刚的悲伤了,他按住我的大腿开始了抽动,江好就像换了一个人,他也用冷漠的壳子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这场性事真的就像两个没有这种想法的人硬凑在一起两看生厌的在做最亲密的事情。这次他没内射,做完后我躺在床上抽烟,他洗完澡就下楼了,那瞬间我觉得屋子有些大了,空荡荡的回响着他离开时的脚步。

  12月的江城又降温了,我身上的陈伤很多,总是会在吹到冷风后隐隐作痛,我怕冷,但房间和室外连接的那扇玻璃门好像总在透风,明明去年还没有那么冷。我受了风就会咳嗽,那些旧伤就会发麻发痒,江好回来的更晚了,他好像又开始上晚自习了,晚上也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或者是厨房里。

  我不叫他上楼他几乎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也总是这样,亲密一段时间又开始冷漠,我问过林擒月,她只是笑了笑,给我讲了个故事。

  说是有个人他很奇怪,在路上看见小狗会笑,会忍不住去摸,回到家后又拼命洗手,洗脑般的说着自己讨厌小动物,讨厌狗,他远离那些小猫小狗,勒令自己不去靠近那些动物,但又忍不住去看,他推开靠近自己的所有小狗,告诉所有人他讨厌这些生物,其实他不是讨厌,而是儿时养的那只狗被投毒死在了他面前。

  林擒月问我,要是知道这些人或物总又一天会离开,你还会选择拥有吗?

  我摇头,说不会。

  我只记得她说“陈厌,悲伤是爱的代价,那难道你要做一个选择就是为了避免那个伤痛,就跟任何什么都切断吗?这是不行的人做不出这种事情,所以我们就是要接受这个代价。”

  我不知道什么算是爱,我的心脏一直都是荒芜的,即便在成长的道路上又各种不同的人同我说过爱,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毕尽我本就是个极其恶劣的人,只会考虑自己,随心所欲惯了,我不愿改变,也不奢求别人的迎合。

  但江好他却要一头撞开我世界的大门,挤进我的人生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江好发消息让他上楼陪我睡觉,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拖鞋踏踏的声音,他推开门进来了,窸窸窣窣的爬上床躺在我身侧。江好身上很暖,他拥着我,帮我暖床。

  我们窝在一起却无话可说,我忽然才发现,我并不算什么外向的人,江好不同我开口说话,我几乎一句话都不会说。就像两个倔强的动物,谁也不低头,谁也不愿意臣服。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和屋外呼啸的风。江好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我很快就睡着了。但并不算安稳,因为他一整晚都在亲我,我困得不行就没理他。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学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种对危险的预感,我把能做的一切都安排到最好,就是上面查十次都查不出问题,下面那几个走账的空壳子公司也都撤了,我给周铭说了声,让他也注意点,反正每到年底都会有乱七八糟的窝心事发生。

  兢兢业业了好几天,直到有一次回家走半路上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家香酥烤鸭店,我记得这种玩意也就小时候爱吃,因为很便宜,一整只只要28块,那是我当时为数不多可以吃到的美食,我记得江好也爱吃就下车去买。

  那是一条小巷子,我买了最后一只老板也就关门了,这里的建筑拆了一半,路上也没什么人,路灯也很暗。往出走了几步我就感觉到我被人跟踪了,我下意识加快了步伐,但另一侧那栋废弃的烂楼里忽然伸出一双手把我拽了进去。

  对面有四个人,拿着钢管就过来了,我摸黑打架还是有些受限,用尽全力还是挨了好几下,放倒两个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动作就有点缓慢,缠斗了半天最后还是有点体力不支被他们撂倒了,钢管抡在身上疼的要命,有一下抡在脑袋上那瞬间我就耳鸣了,头晕目眩地栽到地上了,那几个人也没想着要我命,踹了几脚就走了,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发愣。

  缓了一会我感觉身上没什么骨折,就是皮外伤和头晕的厉害,我躺在地上直喘气,手机也不知道摔哪里去了,这里真的很黑,只有外面街道不真切的喧闹,恍惚间我听见了手机铃声响,断断续续的,我几乎是晕头转向的爬到手机跟前,那袋香酥鸭也落在那里,好在没有撒出来,摸着也还温热。

  手机又响了几声,我的视线有点模糊,好不容易接了电话,只听见江好那声“你在哪?”电话就断线了,我才发现是没电了。

  着危楼虽然透风,但南方毕尽也冻不死人,我蜷缩成一团,想等头不晕了再起来。但越躺越冷鼻腔里也充满了血气,我把那袋香酥鸭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我听到了江好的声音和他的脚步,接着就是被他搂进了怀里,小孩声音都透着紧张,整个人慌乱不止的问我怎么样了。

  那瞬间我几乎是卸了力,从怀里掏出那袋香酥鸭塞给他:“还热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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