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很不是滋味
只是，哪里是能一辈子在身边，这古代的女人，若是到了年纪不嫁人，等来等去，就会变成老姑娘，会被笑掉大牙的。
“心雪，莫要说这样的话，虽然娘也舍不得你，但是，这都是人间常理，你呀，眼看着快到及笄，也是时候该和你说这些事。”
这些话，心雪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只是，为何突然想到白年桥？
“时候不早了，雪儿，你回去早些休息吧，三日后，就是日子了，这几日就不要乱跑，知道吗？”
能让她担忧的，恐怕也只有宫里的那位，只是，如今他母后已是赦免了他，自然有人伺候着，默的想到白天给他上药的情景，脸上一抹羞红。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李心柳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不再年轻，就连女儿也到了有心上人的年纪。
凌千夜刚好跟女儿错过，后脚便进了门。
“刚刚，是心雪？”
李心柳点点头，说道：“嗯，今日，她进宫去看望年桥皇子了，只是，对待这等事，你是如何看待？”
若说凌千夜平日里对女儿也并非是不上心，不过女儿家的感情，他向来摸不清楚。
“怎么，女儿这是有心上人了？”
李心柳着实无语，他还真是迟钝的很。
“你呀，整日都忙着你自己的事，对我们娘俩一点都不上心。”
凌千夜笑着答道：“哪里，只是，她如今也快到成年，就是可以嫁人的年纪，这种事，还需要她自己来做主的才好，顺其自然，我们做父母的，最多也不过是能为她做主罢了。”
夜已深了，二人便熄灯就寝。
三日后，便是凌心雪的及笄仪式。
整个京都里有头有脸的皇亲贵族几乎是都来到府上。
谁人都知，这凌府跟宫中的关系并非一般，何况这女儿又是独女，若是能趁这大号的日子攀上这门亲事，日后仕途便可平步青云。
凌心雪身着一身大红色礼服，一层薄纱光莹剔透，姣好的容颜更是越光鲜照人。
这一副模样，真真是让这皇亲贵胄的公子哥们看到，无不倾心。
“呀，心雪姑娘，您今日的穿着，真是美的很。”
谄媚奉承的人倒是不少，只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人身上。
莫名的期待，关于白年桥。
他还是没有来，难道说，那一日，还在生她的气不成。
此时，轩辕啟走过来，看着凌心雪满脸愁容的模样，心中有一丝惆怅。
“心雪妹妹，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不开心的模样？”
这些年，尚书家的工资轩辕啟也算是跟她和白年桥一同长大，对她，更像是如同对待亲妹妹一般，百般照顾疼爱，所以，这凌心雪对他自然是有些依赖之情。
“不是，啟哥哥，我，没事的……”
她这幅样子，哪里像是没事，他倒也看得出来，心雪对年桥的与众不同，今日白年桥一直未曾出现，她心里，左不过是失落罢了。
其实心雪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之前他经受了三十大板，这会身子应该还未好。
“心雪妹妹，刚刚，我父亲轩辕尚书已经去向你父母提亲了。”
凌心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事，未免太过突然。
“啟哥哥，怎么会……”
轩辕啟一把握住凌心雪的手，说道：“这些年，我对你什么心思，你最清楚不过了，我是喜欢你，虽说这事还没问过你的意思，不过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你该是不会拒绝。”
凌心雪的确不会拒绝，轩辕啟对她处处都好，她没有理由。
此刻，父亲正满面笑容的走过来，拍了拍轩辕啟的肩膀，大声说道：“刚刚，我已是同意我们两家联姻之事，想来你跟雪儿从小一起长大，万不能以后欺负了她。”
“凌大人放心即可，我会对心雪如同对待自己的生命一般，绝不会有半点轻贱。”
之事，凌千夜看了凌心雪一眼，此刻，她的心事也全都写在脸上。
“怎么，雪儿，你是对这门婚事有什么不满之处？”
她看了轩辕啟一眼，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什么，那岂不是连尚书家一起丢人。
她只好笑了笑，娇柔的说道：“父亲，雪儿的婚事，父亲做主即可。”
轩辕啟看着如此的心雪，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他以为，至少，她不至于该如此排斥。
“若是你……”
“没有，啟哥哥，没什么，雪儿只是有些累了，其余的事，还望爹爹做主。”
说着，宁儿便搀扶着她回去自己的房间，虽说不合规矩，但是心雪实在是不愿意待下去，便也不会勉强。
这所有人皆是因为凌千夜才到，至于这女儿在不在，也没人会追究。
只是，轩辕啟望着心雪离去的背景，心中有些悲凉。
“这孩子，从小就是让我惯坏了，还望啟儿贤侄不要介怀才好。”
轩辕啟笑了笑，若是能跟心雪在一起，这么点委屈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凌大人别这么说，是我一心想跟雪儿在一起的，恐怕到时候不要委屈她才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宁儿倒是有些不明白，这尚书家的公子虽然比不上皇子的身份，但是论相貌，轮品学，怎么都是要比宫里那个玩物丧志的白年桥强上不知多少倍，可是怎么小姐看起来却是半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小姐……”
凌心雪微微的笑了笑，便将宁儿留在了门外，说道：“宁儿，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说着便摊倒于榻上，阖上眼，她竟然满脑子都是白年桥。
为什么，竟然如此心痛？
幼时，她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有一天长大了，定是要嫁给啟哥哥这样的人，但是，自那一夜开始，她为何却对白年桥念念不忘。
李心柳担心着女儿，便敲敲她的门，唤道：“雪儿，你是身体不适吗？需不需要娘帮你找个大夫过来瞧一瞧？”
她赶忙起身，打开门，看到母亲那一张担忧的脸，赶紧解释道：“不是的，母亲，雪儿，只是觉得有些凌乱，不知该如何理清。”
这才是李心柳最担心的事，虽说她跟凌千夜两个人也着实是为了女儿着想，这轩辕啟要比白年桥更加的成熟稳重，还事事以心雪为重，再加上从小一起长大，想来感情也不是个问题。
只是，她自己是过来人了，总归，是不能勉强的。
“雪儿，你跟娘说，你是不是心里真心喜欢年桥皇子？”
她眉头微皱，沉默不言。
这反应，便是了。
“那你为何不早早的和娘说，我去告诉宋皇后，她一定愿意这门婚事。”
心雪一听，赶忙上前阻止道：“母亲，可是，年桥哥哥不喜欢我，年桥哥哥喜欢的，是那样的女人……”
“那样的女人”几个字从她口中吐露而出，瞬间便连脖子都羞红起来，想起那一日的清羽，那般妖艳的着装容颜，便是她一辈子恐怕也很难学会。
李心柳也明白，看来那一夜的事，是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雪儿，你可知道，一个女人，若是不能价格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是很难得到幸福的，若是你真对白年桥动了心思，娘也劝你，一定是要三思，那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般的贪玩不务正业，恐怕日后，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李心柳心中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虽说宋皇后在宫中得宠，只是，也并非没有其他嫔妃，6贵妃的儿子虽说比年桥皇子小上几岁，但是却成熟稳重，勤奋好学，听说近来，也很是得白凌逍的欢心。
只是，宋皇后的宠爱，终究不能成为最后继承大统的筹码，若是心雪跟他在一起，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娘，您说的，雪儿都清楚，只是……”她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罢了。
“娘都懂，娘是过来人，你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当然一清二楚，你如今也是大人，许多事，要学会收敛，我已为你安排了私塾，过几日，你便跟轩辕啟一同去吧，说不准，还能培养培养感情，那个人，尽早忘了，对你才是最好的。”
说着，李心柳也没有多留，便赶忙回去继续招呼宾客。
而凌心雪这会，心情并未便好，反而更加烦躁。
窗外的丝竹声响，都没能压抑住蝉鸣的声音。
而窗口突然出现的俊朗容颜，却一下子让她全部的烦心一扫而空。
“年桥哥哥，你来了？”她笑容一扫刚刚之阴霾，明媚清朗。
“嗯。”他沉默着，只是站在窗外，不肯进门。
“你的伤，可好些了？”
说起这个，白年桥又想到那一天心雪为自己上药的事，脸上腾然一红。
“没事了。”今日，他原本不愿意到场，及笄仪式，不过就是宣告家里的女儿已是成年之人，可供婚姻，这样的日子，他自认跟他没什么关系。
倒是母后，也不知突然是为何，偏偏要他必须到场，他这身上的伤痛还没好利索，这么一路坐着马车，真是感觉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但是看着凌心雪这充满希望的双眼，他便也觉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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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雪，莫要说这样的话，虽然娘也舍不得你，但是，这都是人间常理，你呀，眼看着快到及笄，也是时候该和你说这些事。”
这些话，心雪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只是，为何突然想到白年桥？
“时候不早了，雪儿，你回去早些休息吧，三日后，就是日子了，这几日就不要乱跑，知道吗？”
能让她担忧的，恐怕也只有宫里的那位，只是，如今他母后已是赦免了他，自然有人伺候着，默的想到白天给他上药的情景，脸上一抹羞红。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李心柳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不再年轻，就连女儿也到了有心上人的年纪。
凌千夜刚好跟女儿错过，后脚便进了门。
“刚刚，是心雪？”
李心柳点点头，说道：“嗯，今日，她进宫去看望年桥皇子了，只是，对待这等事，你是如何看待？”
若说凌千夜平日里对女儿也并非是不上心，不过女儿家的感情，他向来摸不清楚。
“怎么，女儿这是有心上人了？”
李心柳着实无语，他还真是迟钝的很。
“你呀，整日都忙着你自己的事，对我们娘俩一点都不上心。”
凌千夜笑着答道：“哪里，只是，她如今也快到成年，就是可以嫁人的年纪，这种事，还需要她自己来做主的才好，顺其自然，我们做父母的，最多也不过是能为她做主罢了。”
夜已深了，二人便熄灯就寝。
三日后，便是凌心雪的及笄仪式。
整个京都里有头有脸的皇亲贵族几乎是都来到府上。
谁人都知，这凌府跟宫中的关系并非一般，何况这女儿又是独女，若是能趁这大号的日子攀上这门亲事，日后仕途便可平步青云。
凌心雪身着一身大红色礼服，一层薄纱光莹剔透，姣好的容颜更是越光鲜照人。
这一副模样，真真是让这皇亲贵胄的公子哥们看到，无不倾心。
“呀，心雪姑娘，您今日的穿着，真是美的很。”
谄媚奉承的人倒是不少，只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人身上。
莫名的期待，关于白年桥。
他还是没有来，难道说，那一日，还在生她的气不成。
此时，轩辕啟走过来，看着凌心雪满脸愁容的模样，心中有一丝惆怅。
“心雪妹妹，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不开心的模样？”
这些年，尚书家的工资轩辕啟也算是跟她和白年桥一同长大，对她，更像是如同对待亲妹妹一般，百般照顾疼爱，所以，这凌心雪对他自然是有些依赖之情。
“不是，啟哥哥，我，没事的……”
她这幅样子，哪里像是没事，他倒也看得出来，心雪对年桥的与众不同，今日白年桥一直未曾出现，她心里，左不过是失落罢了。
其实心雪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之前他经受了三十大板，这会身子应该还未好。
“心雪妹妹，刚刚，我父亲轩辕尚书已经去向你父母提亲了。”
凌心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事，未免太过突然。
“啟哥哥，怎么会……”
轩辕啟一把握住凌心雪的手，说道：“这些年，我对你什么心思，你最清楚不过了，我是喜欢你，虽说这事还没问过你的意思，不过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你该是不会拒绝。”
凌心雪的确不会拒绝，轩辕啟对她处处都好，她没有理由。
此刻，父亲正满面笑容的走过来，拍了拍轩辕啟的肩膀，大声说道：“刚刚，我已是同意我们两家联姻之事，想来你跟雪儿从小一起长大，万不能以后欺负了她。”
“凌大人放心即可，我会对心雪如同对待自己的生命一般，绝不会有半点轻贱。”
之事，凌千夜看了凌心雪一眼，此刻，她的心事也全都写在脸上。
“怎么，雪儿，你是对这门婚事有什么不满之处？”
她看了轩辕啟一眼，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什么，那岂不是连尚书家一起丢人。
她只好笑了笑，娇柔的说道：“父亲，雪儿的婚事，父亲做主即可。”
轩辕啟看着如此的心雪，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他以为，至少，她不至于该如此排斥。
“若是你……”
“没有，啟哥哥，没什么，雪儿只是有些累了，其余的事，还望爹爹做主。”
说着，宁儿便搀扶着她回去自己的房间，虽说不合规矩，但是心雪实在是不愿意待下去，便也不会勉强。
这所有人皆是因为凌千夜才到，至于这女儿在不在，也没人会追究。
只是，轩辕啟望着心雪离去的背景，心中有些悲凉。
“这孩子，从小就是让我惯坏了，还望啟儿贤侄不要介怀才好。”
轩辕啟笑了笑，若是能跟心雪在一起，这么点委屈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凌大人别这么说，是我一心想跟雪儿在一起的，恐怕到时候不要委屈她才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宁儿倒是有些不明白，这尚书家的公子虽然比不上皇子的身份，但是论相貌，轮品学，怎么都是要比宫里那个玩物丧志的白年桥强上不知多少倍，可是怎么小姐看起来却是半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小姐……”
凌心雪微微的笑了笑，便将宁儿留在了门外，说道：“宁儿，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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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她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有一天长大了，定是要嫁给啟哥哥这样的人，但是，自那一夜开始，她为何却对白年桥念念不忘。
李心柳担心着女儿，便敲敲她的门，唤道：“雪儿，你是身体不适吗？需不需要娘帮你找个大夫过来瞧一瞧？”
她赶忙起身，打开门，看到母亲那一张担忧的脸，赶紧解释道：“不是的，母亲，雪儿，只是觉得有些凌乱，不知该如何理清。”
这才是李心柳最担心的事，虽说她跟凌千夜两个人也着实是为了女儿着想，这轩辕啟要比白年桥更加的成熟稳重，还事事以心雪为重，再加上从小一起长大，想来感情也不是个问题。
只是，她自己是过来人了，总归，是不能勉强的。
“雪儿，你跟娘说，你是不是心里真心喜欢年桥皇子？”
她眉头微皱，沉默不言。
这反应，便是了。
“那你为何不早早的和娘说，我去告诉宋皇后，她一定愿意这门婚事。”
心雪一听，赶忙上前阻止道：“母亲，可是，年桥哥哥不喜欢我，年桥哥哥喜欢的，是那样的女人……”
“那样的女人”几个字从她口中吐露而出，瞬间便连脖子都羞红起来，想起那一日的清羽，那般妖艳的着装容颜，便是她一辈子恐怕也很难学会。
李心柳也明白，看来那一夜的事，是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雪儿，你可知道，一个女人，若是不能价格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是很难得到幸福的，若是你真对白年桥动了心思，娘也劝你，一定是要三思，那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般的贪玩不务正业，恐怕日后，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李心柳心中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打算，虽说宋皇后在宫中得宠，只是，也并非没有其他嫔妃，6贵妃的儿子虽说比年桥皇子小上几岁，但是却成熟稳重，勤奋好学，听说近来，也很是得白凌逍的欢心。
只是，宋皇后的宠爱，终究不能成为最后继承大统的筹码，若是心雪跟他在一起，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娘，您说的，雪儿都清楚，只是……”她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罢了。
“娘都懂，娘是过来人，你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当然一清二楚，你如今也是大人，许多事，要学会收敛，我已为你安排了私塾，过几日，你便跟轩辕啟一同去吧，说不准，还能培养培养感情，那个人，尽早忘了，对你才是最好的。”
说着，李心柳也没有多留，便赶忙回去继续招呼宾客。
而凌心雪这会，心情并未便好，反而更加烦躁。
窗外的丝竹声响，都没能压抑住蝉鸣的声音。
而窗口突然出现的俊朗容颜，却一下子让她全部的烦心一扫而空。
“年桥哥哥，你来了？”她笑容一扫刚刚之阴霾，明媚清朗。
“嗯。”他沉默着，只是站在窗外，不肯进门。
“你的伤，可好些了？”
说起这个，白年桥又想到那一天心雪为自己上药的事，脸上腾然一红。
“没事了。”今日，他原本不愿意到场，及笄仪式，不过就是宣告家里的女儿已是成年之人，可供婚姻，这样的日子，他自认跟他没什么关系。
倒是母后，也不知突然是为何，偏偏要他必须到场，他这身上的伤痛还没好利索，这么一路坐着马车，真是感觉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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