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哭得悲痛欲绝
“回老家？”苏沫沫急了：“可我还没有给顾沉说……”
“沫沫！”奶奶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顾沉断绝一切关系！”
“啊？为什么啊？”苏沫沫急得晕头转向：“奶奶，您不是一直很喜欢顾沉吗？为什么不让我们来往了啊？”
奶奶不解释，只说：“沫沫，你现在可以选择，要么跟我马上回老家，要么你去找顾沉，以后再也不要来见我，就当你没有奶奶，我也不再有你这个孙女儿！”
“奶奶！”苏沫沫大哭起来：“沫沫哪里做错了？或者是不是顾沉做错了什么？我们到底哪里错了，您告诉我们啊，我们会改，求您不要拆散我们……”
奶奶说：“行，我不拆散你们，你走吧，去找他吧。”
奶奶转身往她的卧室走，苏沫沫看着奶奶的背影，她走得踉踉跄跄，似乎极度伤心。
苏沫沫哭了一会儿，跑过去推奶奶的门：“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眼看见奶奶站在床上，风扇的钩子上挂了一根绳子，圈成绳套，奶奶正往绳套里面钻。
苏沫沫大惊失色，尖声喊叫：“奶奶！奶奶您不要这样！”
奶奶淡然地说：“沫沫，你帮我收了尸，火化了，再去找顾沉吧，也不枉我养了你一场！”
“不！不！不！”苏沫沫扑过去爬上床，用力抱住奶奶的腿，惊恐地喊叫：“奶奶！奶奶！奶奶别丢下沫沫，沫沫听您的话，跟您走！我不要顾沉了，不要男人，我只要奶奶！奶奶！奶奶！求您别丢下我！”
奶奶停下来，说：“沫沫，你能发誓不再见顾沉吗？”
苏沫沫痛哭不已：“奶奶！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您告诉我好不好？”
奶奶冷静地说：“沫沫，你选择吧，要么我现在就吊死，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你过得好不好，我都不用再操心……”
“不！不！奶奶！我要您！沫沫要您啊！”
“如果你想要我活着，你现在就发誓，跟顾沉断绝一切来往，如果你偷偷跟他联系，奶奶将不得好死！”
苏沫沫的眼泪汹涌而下，哭得说不出话来，含混不清地喊：“奶奶！奶奶！沫沫要听话，不跟顾沉再来往，求您别让我发誓……”
“好！”奶奶的声音很严厉：“你不发誓，我发！”
她扑嗵跪在床上，高声说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如果苏沫沫偷偷跟顾沉联系，我高晓红将不得好死！死之前要受尽千般苦！万般痛！不被车撞，就坠悬崖！”
“奶奶！”奶奶的毒誓就像一声惊雷在苏沫沫的头上炸响，她头痛欲裂，好一会儿都缓不过神，唯有大哭：“奶奶！奶奶您不要发誓……”
奶奶站起来，扶起苏沫沫说：“沫沫，奶奶没有害你之心，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
“可是，”苏沫沫哭得收不住：“这到底是为什么？奶奶，您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奶奶说：“你别问原因，如果你认为我不让你和顾沉来往是在害你，那你现在就可以走……”
“奶奶，我知道您爱我，不会害我，我不问了。奶奶，您别赶我走……”苏沫沫泣不成声地说。
奶奶叹了一声，说：“好孙女，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比憋在心里好。”
苏沫沫趴在床上呜呜痛哭，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和顾沉的爱情会受到奶奶的阻扰。
从小到大，奶奶一直很疼爱她，从来舍不得打骂她，那几年她和顾沉谈恋爱的时候，奶奶很开心，他们分手了，奶奶虽然叹息，也没有抱怨什么。
后来她和上官浩天走到一起，奶奶仍然很高兴，然后她又和上官浩天分手了，奶奶也没有责问她一句。
可这一次，奶奶坚决反对她的婚事，为了阻止他们来往，还发了那样重的毒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奶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奶奶抚摸着她的头发，苏沫沫哭得浑身抽搐，奶奶的手也颤抖不已，叹息着说：“沫沫，别恨奶奶，奶奶都是为了你好。”
苏沫沫没有说话，她的心都快碎掉了，一边是辛辛苦苦养大她的奶奶，一边是她爱到骨子里的爱人，要她放弃哪一个，都像在用利刃割她的心！
苏沫沫哭了一会儿，奶奶又说话了：“对了，沫沫，别哭了，我们-->>赶紧到医院去。”
苏沫沫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奶奶：“奶奶，到医院去做什么？”
奶奶说出的话让苏沫沫震惊不已：“去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拿掉，现在去还来得及，一会儿下班了。”
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大，难以置信地喊：“奶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外孙啊，您不喜欢沫沫的孩子吗？”
“我喜欢沫沫的孩子，我也巴不得早点抱孙孙，”奶奶摇着头，一脸悲伤地说：“可你还没有结婚，怎么能生孩子？”
“奶奶！”苏沫沫泪如雨下，跪下来求奶奶：“我保证不见顾沉，求求您，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沫沫！”奶奶语重心长地劝说她：“未婚生子会受尽白眼，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一生下来就受尽别人的白眼和羞辱吗？”
奶奶拉她起来：“沫沫，听奶奶的话，马上去医院拿掉这个孩子，你必须拿掉，不然顾沉会对你继续抱有幻想！”
苏沫沫不肯起来，更伤心地痛哭：“奶奶，我不能拿掉这个孩子，不是我舍不得，而是如果我拿掉的话，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奶奶不相信，说：“你不肯拿掉孩子是舍不得顾沉吧，你还想回到他身边是不是？那你走吧，以后别再见我……”
“奶奶！”苏沫沫又大哭起来：“我听您的话，明天，明天就去拿掉好不好？现在太晚了，医生忙着要下班……”
奶奶看着她哭得啼泪滂沱的脸，苏沫沫哭成这样，到了医院，只要她不答应，只怕医生也不敢做。
奶奶只能无奈地摇头，说：“那就明天吧，明天回老家去拿掉。你先起来。”
奶奶把苏沫沫拉起来，为她抹眼泪，说：“沫沫，别怪奶奶心狠，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苏沫沫的眼泪牵流不断线地往下掉，说不出一句话来。
奶奶说：“现在晚了，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只能明天早上再走，我去弄饭，你收拾你的东西。”
奶奶煮了两碗面条端过来，苏沫沫一点胃口都没有，眼泪不停往碗里掉，以泪泡饭，更让她难以下咽！
勉强吃了几口，她摇头：“奶奶，我吃不下去了。”
“放下吧，”奶奶端过来一碗面汤：“你喝碗面汤。”
苏沫沫一边喝一边继续哭。
这一个夜晚，婆孙俩都没有合眼，苏沫沫一直哭，奶奶收拾完了过来抱着她，陪着她哭，嘴里不停念叨：“我可怜的孙女啊，可怜的孙女啊……”
天快亮了，苏沫沫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感到自己的眼泪几乎流干了。
奶奶说：“沫沫，出发吧。”
“奶奶，”苏沫沫哀求地看着她：“我想打个电话。”
“给顾沉打？”
“不是，奶奶，我不会再跟他联系，您放心。”她悲伤地说：“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我想让思月去陪他，思月一直暗恋他。”
奶奶摇头叹息：“你打吧。”
苏沫沫拨通佟思月的电话的时候，佟思月还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喂，谁啊？”
“思月，”苏沫沫喊了一声就哽咽了，她努力忍住，说：“我要走了。”
“沫沫？”佟思月惊醒了：“你怎么了？要到哪里去？”
苏沫沫不回答，自顾自讲她的：“我不能跟顾沉在一起了，请你去照顾他，他还在W市……”
“等等，等等，”佟思月打断她：“苏沫沫，你在说什么昏话？”
苏沫沫的眼泪掉出来了：“思月，你跟顾沉说，我对不起他，请他忘了我，请你帮我照顾他……”
“打住！打住！”佟思月喊起来：“苏沫沫，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离开顾沉？”
“是……是奶奶不让我跟他在一起……”苏沫沫泣不成声地说：“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如果不听奶奶的话，她就要自杀，她昨天晚上差点就上吊了，我不能没有奶奶……”
苏沫沫哭得说不下去了。
佟思月很震惊：“沫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严重？”
佟思月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对苏沫沫疼爱有加的苏奶奶为了不让苏沫沫和顾沉在一起，竟然走上了自杀这条路，她老人家出了什么状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沫沫一边摇头一边哭着说：“思月，请你去照顾他，请你爱他，请你让他开心，让他快乐，让他别想我，别找我……”
苏沫沫说不下去了，哭得悲痛欲绝。
听她哭得这么伤心，佟思月也眼泪汪汪起来，哽咽着说：“沫沫，沫沫，你别着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去看他，因为我不仅跟你是朋友，跟他也是朋友，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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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奶奶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顾沉断绝一切关系！”
“啊？为什么啊？”苏沫沫急得晕头转向：“奶奶，您不是一直很喜欢顾沉吗？为什么不让我们来往了啊？”
奶奶不解释，只说：“沫沫，你现在可以选择，要么跟我马上回老家，要么你去找顾沉，以后再也不要来见我，就当你没有奶奶，我也不再有你这个孙女儿！”
“奶奶！”苏沫沫大哭起来：“沫沫哪里做错了？或者是不是顾沉做错了什么？我们到底哪里错了，您告诉我们啊，我们会改，求您不要拆散我们……”
奶奶说：“行，我不拆散你们，你走吧，去找他吧。”
奶奶转身往她的卧室走，苏沫沫看着奶奶的背影，她走得踉踉跄跄，似乎极度伤心。
苏沫沫哭了一会儿，跑过去推奶奶的门：“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眼看见奶奶站在床上，风扇的钩子上挂了一根绳子，圈成绳套，奶奶正往绳套里面钻。
苏沫沫大惊失色，尖声喊叫：“奶奶！奶奶您不要这样！”
奶奶淡然地说：“沫沫，你帮我收了尸，火化了，再去找顾沉吧，也不枉我养了你一场！”
“不！不！不！”苏沫沫扑过去爬上床，用力抱住奶奶的腿，惊恐地喊叫：“奶奶！奶奶！奶奶别丢下沫沫，沫沫听您的话，跟您走！我不要顾沉了，不要男人，我只要奶奶！奶奶！奶奶！求您别丢下我！”
奶奶停下来，说：“沫沫，你能发誓不再见顾沉吗？”
苏沫沫痛哭不已：“奶奶！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您告诉我好不好？”
奶奶冷静地说：“沫沫，你选择吧，要么我现在就吊死，一了百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你过得好不好，我都不用再操心……”
“不！不！奶奶！我要您！沫沫要您啊！”
“如果你想要我活着，你现在就发誓，跟顾沉断绝一切来往，如果你偷偷跟他联系，奶奶将不得好死！”
苏沫沫的眼泪汹涌而下，哭得说不出话来，含混不清地喊：“奶奶！奶奶！沫沫要听话，不跟顾沉再来往，求您别让我发誓……”
“好！”奶奶的声音很严厉：“你不发誓，我发！”
她扑嗵跪在床上，高声说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如果苏沫沫偷偷跟顾沉联系，我高晓红将不得好死！死之前要受尽千般苦！万般痛！不被车撞，就坠悬崖！”
“奶奶！”奶奶的毒誓就像一声惊雷在苏沫沫的头上炸响，她头痛欲裂，好一会儿都缓不过神，唯有大哭：“奶奶！奶奶您不要发誓……”
奶奶站起来，扶起苏沫沫说：“沫沫，奶奶没有害你之心，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
“可是，”苏沫沫哭得收不住：“这到底是为什么？奶奶，您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奶奶说：“你别问原因，如果你认为我不让你和顾沉来往是在害你，那你现在就可以走……”
“奶奶，我知道您爱我，不会害我，我不问了。奶奶，您别赶我走……”苏沫沫泣不成声地说。
奶奶叹了一声，说：“好孙女，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比憋在心里好。”
苏沫沫趴在床上呜呜痛哭，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和顾沉的爱情会受到奶奶的阻扰。
从小到大，奶奶一直很疼爱她，从来舍不得打骂她，那几年她和顾沉谈恋爱的时候，奶奶很开心，他们分手了，奶奶虽然叹息，也没有抱怨什么。
后来她和上官浩天走到一起，奶奶仍然很高兴，然后她又和上官浩天分手了，奶奶也没有责问她一句。
可这一次，奶奶坚决反对她的婚事，为了阻止他们来往，还发了那样重的毒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奶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奶奶抚摸着她的头发，苏沫沫哭得浑身抽搐，奶奶的手也颤抖不已，叹息着说：“沫沫，别恨奶奶，奶奶都是为了你好。”
苏沫沫没有说话，她的心都快碎掉了，一边是辛辛苦苦养大她的奶奶，一边是她爱到骨子里的爱人，要她放弃哪一个，都像在用利刃割她的心！
苏沫沫哭了一会儿，奶奶又说话了：“对了，沫沫，别哭了，我们-->>赶紧到医院去。”
苏沫沫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奶奶：“奶奶，到医院去做什么？”
奶奶说出的话让苏沫沫震惊不已：“去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拿掉，现在去还来得及，一会儿下班了。”
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大，难以置信地喊：“奶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外孙啊，您不喜欢沫沫的孩子吗？”
“我喜欢沫沫的孩子，我也巴不得早点抱孙孙，”奶奶摇着头，一脸悲伤地说：“可你还没有结婚，怎么能生孩子？”
“奶奶！”苏沫沫泪如雨下，跪下来求奶奶：“我保证不见顾沉，求求您，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沫沫！”奶奶语重心长地劝说她：“未婚生子会受尽白眼，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一生下来就受尽别人的白眼和羞辱吗？”
奶奶拉她起来：“沫沫，听奶奶的话，马上去医院拿掉这个孩子，你必须拿掉，不然顾沉会对你继续抱有幻想！”
苏沫沫不肯起来，更伤心地痛哭：“奶奶，我不能拿掉这个孩子，不是我舍不得，而是如果我拿掉的话，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奶奶不相信，说：“你不肯拿掉孩子是舍不得顾沉吧，你还想回到他身边是不是？那你走吧，以后别再见我……”
“奶奶！”苏沫沫又大哭起来：“我听您的话，明天，明天就去拿掉好不好？现在太晚了，医生忙着要下班……”
奶奶看着她哭得啼泪滂沱的脸，苏沫沫哭成这样，到了医院，只要她不答应，只怕医生也不敢做。
奶奶只能无奈地摇头，说：“那就明天吧，明天回老家去拿掉。你先起来。”
奶奶把苏沫沫拉起来，为她抹眼泪，说：“沫沫，别怪奶奶心狠，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苏沫沫的眼泪牵流不断线地往下掉，说不出一句话来。
奶奶说：“现在晚了，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只能明天早上再走，我去弄饭，你收拾你的东西。”
奶奶煮了两碗面条端过来，苏沫沫一点胃口都没有，眼泪不停往碗里掉，以泪泡饭，更让她难以下咽！
勉强吃了几口，她摇头：“奶奶，我吃不下去了。”
“放下吧，”奶奶端过来一碗面汤：“你喝碗面汤。”
苏沫沫一边喝一边继续哭。
这一个夜晚，婆孙俩都没有合眼，苏沫沫一直哭，奶奶收拾完了过来抱着她，陪着她哭，嘴里不停念叨：“我可怜的孙女啊，可怜的孙女啊……”
天快亮了，苏沫沫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感到自己的眼泪几乎流干了。
奶奶说：“沫沫，出发吧。”
“奶奶，”苏沫沫哀求地看着她：“我想打个电话。”
“给顾沉打？”
“不是，奶奶，我不会再跟他联系，您放心。”她悲伤地说：“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我想让思月去陪他，思月一直暗恋他。”
奶奶摇头叹息：“你打吧。”
苏沫沫拨通佟思月的电话的时候，佟思月还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喂，谁啊？”
“思月，”苏沫沫喊了一声就哽咽了，她努力忍住，说：“我要走了。”
“沫沫？”佟思月惊醒了：“你怎么了？要到哪里去？”
苏沫沫不回答，自顾自讲她的：“我不能跟顾沉在一起了，请你去照顾他，他还在W市……”
“等等，等等，”佟思月打断她：“苏沫沫，你在说什么昏话？”
苏沫沫的眼泪掉出来了：“思月，你跟顾沉说，我对不起他，请他忘了我，请你帮我照顾他……”
“打住！打住！”佟思月喊起来：“苏沫沫，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离开顾沉？”
“是……是奶奶不让我跟他在一起……”苏沫沫泣不成声地说：“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如果不听奶奶的话，她就要自杀，她昨天晚上差点就上吊了，我不能没有奶奶……”
苏沫沫哭得说不下去了。
佟思月很震惊：“沫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严重？”
佟思月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对苏沫沫疼爱有加的苏奶奶为了不让苏沫沫和顾沉在一起，竟然走上了自杀这条路，她老人家出了什么状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沫沫一边摇头一边哭着说：“思月，请你去照顾他，请你爱他，请你让他开心，让他快乐，让他别想我，别找我……”
苏沫沫说不下去了，哭得悲痛欲绝。
听她哭得这么伤心，佟思月也眼泪汪汪起来，哽咽着说：“沫沫，沫沫，你别着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去看他，因为我不仅跟你是朋友，跟他也是朋友，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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